,连皇上都看你不顺眼,更别说……”
说到了一半的时候,书童立刻就是回过了神,脸色皆是慌乱之色,赶忙的用手将他的嘴巴捂住,现在他们处于不利的位置上面,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一番话呢?这不就是激怒么?
再说,这儿天高皇帝远的,以前都是通过地方的城主传信,现在好了,那些个本来调来围攻军营的禁军都歼灭了,一个城池本就是没有太多的兵力可以外调,他们自然是不会与穆叡策为敌了。
“将军恕罪,御史大人被这个人给蛊惑了,现在气昏了头,还望不要放在心上。”
全然是没有了以往的嚣张任性,更多的是屈辱。
至少他也是个角色,也知晓自个儿处于哪种境地,自然不会,想这个御史一般,越老越糊涂,忍受不了一点儿的屈辱,看来就是以往奉承的人多了,也就忘记了自个儿以往的模样了吧!
傅婉言抬头看着穆叡策,对上了他的眼睛,他的眼中波澜不惊,似乎御史说的人不是他一般,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伤口,就算是怎么隐藏也还是会有的,怎么会没有不介意的呢?
只能说他隐藏的太深了,深到了傅婉言也察觉不了的地步。
想到这儿,傅婉言顿时心中一窒息。
“恕罪?你也知晓有等级之分么?你放手,就这么让他说下去,我倒是要好好看看,我不在盛京的那些年,这些个达官贵族是怎么说我的,我也好下回回去的时候有这么一个觉悟了。”
穆叡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面的自嘲,傅婉言是听得真真的。
就她得知而来,就算是边关无战事也是没有皇上的批准是不可以回去的,那个上位者就是料定了穆叡策不会叛乱,就是希望他一直在这儿老死了吧!
这话说出来的人都感到有些嘲讽了,更别说是听着的人了,更是有些尴尬。
御史不知何时就这么挣脱开了书童的手,神情十分的激动,就这么说着,“呵,你想要回去,这不就是做梦么?若非做梦的话,你也就应当知晓,你这等不吉祥的人就应该与战场上面的冤魂为伍才是,怎么还有回去的心思?就不要将你身上的晦气带到盛京去了。”
似乎就是这么在像话穆叡策没有自知之明一样。
书童暗叫不好,可是御史危险的眼神就这么扫了过来,他也不敢动手,就这么跪在了地上,不断的磕着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们御史大人不知晓是中了什么邪术啊!您可不要跟他计较啊!”
中邪?
傅婉言不得不说,这个借口着实的有些不可思议,竟然有人将中邪说得这般的动听!
那个御史更是气的十分的厉害,就这么走过去,用脚踹着他,不顾他的惨叫,“你敢说我中邪?我这么多年来就是养了一只白眼狼么?”
穆叡策看也不看那边,御史的事情可以一会儿再说,眼睛似乎有意无意的看着那些脸色苍白的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