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脑子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刚刚磕坏了,竟是一声低吼:“穿着如此风骚,竟是这么迫切想要表哥疼你?”
说着便又向杜蕊不要命般的扑去。
古时罗袜相当于现在女子的内衣之物,也难怪此时的柳如风已成疯魔。毕竟男人最难跨越的三关便是酒色财,正可谓美酒红人面,财色动人心。
看着季文生不成事,誓不罢休般的又扑了上来。还口出轻佻侮辱之言,杜蕊瞬间暴怒:“作死!”
杜蕊此时一个飞身而起,照着季文生后臀尖就是一脚,还从未有人如此挑衅过她的耐心,所以这一脚并未留手。
只听“咚”的一声,房间都微微摇了一摇。
季文生终是如愿上了杜蕊的床榻,却是如此惨烈,但见季文生臀部朝上头朝下的窝在墙角,竟是没了声响,杜蕊黛眉微蹙,这样猥琐的姿势,真是不想去探他是死了没有。
杜蕊忍住心中厌恶,将季文生一脚便踹翻了过来,以指轻探竟只是晕死了过去,还未来得及探着右丞相府的头壳是不是遗传基因强大,便撇到季文生下面支起的猥琐之物,再想到刚刚假寐,感到的那灼灼的目光扫描。
杜蕊面无表情的运起双指便插了他的双眼,随后在房里寻了一把素锦做女红的剪刀,便掀起了季文生的长袍……
杜蕊人体解剖课的成绩相当好,于是完美切割了小季文生,还附赠了一根尿管,想必醒来他是会很需要的。
这边杜蕊替“季公公”净身的功夫,四姨娘早已是回到了寿宴之上,与大夫人,五姨娘和六姨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起来,但神色间透着的那股得意之色,却是怎么掩也掩盖不住。
待杜尚书的贺寿礼毕,众宾客便三三两两的散了开来,有的结伴游园、闲话八卦,有的寻了戏班子点戏品茗,一时间偌大的丞相府真可谓人流如注、热闹非凡。
见周围宾客四下散去,杜蘅便向着,正在花圃前以指逗弄芍药的柳氏款款走去,近得身前,大夫人身周只有两名贴身婢女,便耐不住问道:“母亲,您且放心好了,您吩咐蘅儿的事情,蘅儿一定给母亲办的漂漂亮亮。”
大夫人的唇角扯出了一抹冷笑,杜蘅倒是一个好帮手,若是这件事,被一个不相干的人,撞破了,到时候,大夫人也能够将自己摘个干净。
“母亲,蘅儿想先去寻季公子。”杜蘅上前摇着大夫人的手臂,观大夫人面露得色,语气中还带着调侃便心知必是昨日计策已成。
“那蘅儿便多带几名家丁丫鬟过去,正好把之前迁居落下的物事儿收一收。”大夫人低头看到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
一会闹将起来,怕是宾客齐聚,一个小辈自然不好上前大肆羞辱,这会想必那边已生米煮了熟饭,杜蘅过去出出气自是无妨。
“是,那蘅儿便在雨花阁等母亲和爹爹等人。”杜蘅轻快的施了一礼,便扭着水蛇腰向着雨花阁行去。
杜蕊那个贱人既敢害她这般凄惨,她定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打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