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声声清脆的声响,大夫人看着杜蘅对自己手腕之上的鎏金镯子看的愣出了神,大夫人的唇角扯出了一抹浅笑,随手将自己手腕之上的鎏金镯子拿了下来,然后,带在了杜蘅的手腕之上。
“蘅儿,今儿为娘得了几匹上好的料子,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急着让春兰和夏荷拿上。”大夫人轻轻的拍了拍杜蘅的手,说道:“娘的好蘅儿,这件事情,为娘可就指望你了。”
杜蘅闻言,面色一喜,朝着大夫人欠身一福,恭恭敬敬的说道:“女儿一定不会让母亲失望的。”
“好蘅儿,你且上心点,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大夫人嘱咐了一句,便亲自将杜蘅送到了后门,目送着杜蘅离开了牡丹阁,大夫人方才转过了身子,扶着佩文的手,朝着自己的寝室走了过去。
“吱嘎。”
大夫人推开了房门,便瞧见了杜宓端坐在了她的房间之中,便立马踱步走到了杜宓的身边,脸上露出了一抹浅笑,柔声对杜宓说道:“宓儿,你怎么来了?!”
“母亲,您刚刚和三妹妹说的话,女儿都听见了。”杜宓的手中端着青瓷茶盏,微微的阙了阙杯盖,轻饮了一口,莞尔道:“爹爹终于是想开了,即便是杜蕊的手中有金龙令又如何,左不过是一个相爷村妇肚子里头爬出来的下贱胚子,也配跟我同日而语。”
说着,杜宓将手中的茶盏搁在了一旁的桌案之上,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冷笑,“母亲,女儿倒是有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大夫人扯了扯裙摆,俯下了身子,坐在了杜宓的身边,朱唇微启,淡淡的说道:“宓儿,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说来便是。”
“呵呵。”杜宓冷笑了一声,一双宛如夜空之中最为明亮的星一般的眸子当中泛起了一抹凛然的寒意,可是杜宓的脸上,却是带着一抹邪魅的冷笑,“娘,您可记得,前些年在宫中的欣贵人吗?!”
“欣贵人?!”大夫人微微的蹙了蹙眉头,卷起了手中的帕子,抵在了自己的唇瓣之下,沉吟了好半晌之后,大夫人方才缓缓的开了口,沉声的说道:“宓儿,你的意思是说……巫蛊?!”
杜宓朝着大夫人颔了颔首,冷声冷气的说道:“没错,就是巫蛊之术,早些年,欣贵人在宫中闹的沸沸扬扬的,女儿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之后皇上曾经下了一道圣旨,凡是施用巫蛊之术的人,自家可任行处理的。”
大夫人听闻了杜宓的话,微微的眯了眯双眸,细细的一想,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冷笑,冷哼了一声,冷然道:“哼!没错,你若是不提的话,母亲倒是将这件事给忘记了,倘若,杜蕊那个小贱蹄子,因为此事,死在了尚书府之中,我想皇上也不会有什么说辞了。”
“母亲明智。”杜宓扯了扯裙幅,盈盈的站了起来,朝着大夫人欠身一福,哂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