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下疯子妈和受虐姐,苏枫的家不止悲惨,还好像一个屁!噗的一声,那股臭气,让人避而远之,不愿靠近。
但每个月末,苏枫妈妈的银行账户上,都会多出五百元,后来逐年成倍递增。有人猜测,某个藏在阴暗角落里的男人,在用这个方式赎罪。
对于老爸的死,苏枫认为是场意外而已,要论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给老爸戴绿帽子的那个男人,他如果不跟苏枫的妈妈有私情,就不会有那晚的悲剧发生。
所以,苏枫心安理得地花着这笔钱,并且放出话,谁若能查到神秘男人的真正身份,就一辈子当他是兄弟,愿为他赴汤蹈火。
所以,一个连老爸都敢打,连姐夫都敢砸的凶悍家伙,就吃了豹子胆,也不能招惹他!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是为了获取女孩子的芳心,虽然没勇气跟苏枫较劲,但也不甘心就此放手。
攥了攥铁锤,我鼓起勇气,讨好地说:“枫哥,早听说你的大名了,这点小钱,你怎么看上眼呢?”
苏枫面无表情,捏出一支香烟,点燃后抽了口,然后盯着我,并不吭声。
矮混子骂道:“草尼玛,你俩的耳朵聋了吗,还不快滚?!”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请问,你什么时候知道仓库里有货的?”
矮混子的下巴有点地包天,他翻了个白眼:“老子早就发现了,还在这里拉了一泡屎呢……”
说完,他低头寻找自己曾经留下的痕迹,模样十分搞笑。
那泡屎早被老头清理掉了,我故意说:“这位大哥,你肯定记错了,可能不是这个仓库啊。”
矮混子的智商不高,被绕晕了,挠着挠头皮:“尼玛,难道搞错了?”
我赶紧说:“先到先得,枫哥的名声这么响,不会跟我们小菜鸟抢食吧?”
戴着耳钉的混子向前一步,扬起手里的铁撬棍:“日尼玛,少在这逼歪,快滚蛋!”
随即,他冲上来,一脚踹向我的肚子,我急忙后退,避开了攻击。
“呦呵,臭小子,还敢躲……”戴耳钉的混子骂骂咧咧,抡起铁撬棍,使劲砸向我的脑袋。
被这玩意打中,不死也得脑震荡,我吓得窜到仪器设备的后面,戴耳钉的混子身高腿长,追上来又是一棍!
铛地一声,他的进攻又落空了,直接砸在仪器上。
这时,其他混子们笑了,戴耳钉的混子脸色涨红,火冒三丈,哇哇叫喊着追击我,势必要将我掀翻!
情急之下,我只得灵活地躲闪,边跑边叫:“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本事!”
戴耳钉的混子气喘吁吁,紧跟不舍:“谁都别帮我,老子一人搞定!”
我的个头没他高,但体力比他好,追了一会后,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脚步也逐渐跟不上,气得直骂:“狗日的,有种跟我打,跑个吊啊!”
我被撵得心急火燎,胸口发闷,见对方弯腰喘气,我处于本能的反应,上前一脚踹在他大腿上。
大公鸡斗小鸟,不仅没得逞,还被反咬一口!混子的怒火爆燃,举起铁撬棍嗷嗷乱叫,像头疯狗一样冲来,恨不得一下将我砸倒!
然而,我脚步灵活,围着仪器转圈,他始终无法得手。
向栋梁吓得脸色苍白,手里的工具早掉了,矮混子比他低了半头,抬手抽了一巴掌。
“草!看你的熊吊样,快尿裤子了吧?瞧瞧那小子,还能跟我们斗几下,你连叫都不敢叫,哈哈……”
矮混子又扇了向栋梁一耳光,打得他脸颊发红,流出眼泪。
我愤然大骂:“你个矮冬瓜,欺负我哥们干什么,有本事过来揍我!麻痹的,就会捏软柿子!”
矮混子恼羞至极,直翻白眼,举着铁棍窜到我面前。
戴耳钉的混子嚷道:“草!他是我的,谁都别插手……”
瞅准机会,我狠狠地砸出一锤,正中他手里的铁撬棍,发出刺耳的声音!
戴耳钉的混子没提防这招,右手撒开,随之惨叫:“哎呦,疼死我了……”
原来,铁撬棍被震掉,落在他的脚趾头上。
“哈哈……”矮混子忍不住嘲笑,“你昨晚爽过头了吧,跑也跑不快,拿也拿不稳!”
如此滑稽的场面,苏枫并不着急,也不生气,反而悠闲地抽烟,像看戏一般欣赏。
戴耳钉的混子捡起铁撬棍,狂骂:“草尼玛!老子今天不砸烂你的头,就不叫王铮!”
面对他狰狞的样子,我心跳得厉害,此时想放弃而逃,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