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时候,就放上两个时辰……
“我们这样人家的姑娘,生来尊贵,实在没必要跟那些所谓的‘名门世家’家的姑娘相比,小小年纪就约束在家里,学些什么琴棋书画女红之道。”
琴棋书画女红这些东西,了解个皮毛,懂得如何鉴赏,即可。
一门心地研究这些东西,并将自己打造成闻名天下的才女,何苦来着呢?
君不见,自古以来,所谓的“才女”,有几人能落得个好的结局?!
……
只能说,这世间,还真是聪明人多。
尤其,在朝堂里混得如鱼得水的,更是一堆心眼多如牛毛的奸诈狡猾老狐狸,那是轻轻松松,就从这几位“知交好友”嘴里窥知到一二。
然后,一堆人就冲上前来,先是狠狠地吹捧了傅家的儿女,再隐讳地提及自家也“扫塌相迎”……
都到这份上了,傅四爷还能做什么呢?
当然,即便陷入包围圈,被“你一言,我一语”的情况搅和得头晕脑胀,但,傅四爷依然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并没有立刻承应下来,而是面带犹豫地说尽力尝试一番,但不敢拍着胸膛说“百分百没问题”,而是纯粹的“尽人事,听天命”。
想也知道,一夜疯狂后,连皇宫里都没再剩下一枚半只的烟花爆竹,那么,此刻,就算自家还囤着烟花爆竹,也完全不能拿出来啊!
不然,傅府的门槛,还真得会被踏平的!
今日这样的情况,来上一次,就已经让人头痛欲裂了。再多来几次,只怕,他这条鲜活的小命也将不保了!
……
安国公府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那位四弟妹,依然拥有这等威势!”
安国公夫人不咸不淡地说道,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抹嘲讽和讥诮。
本朝皇女也可称帝,而,长公主更曾被寄予厚望过,学了十多年最正统的帝王心术教育。
如今,在漠北一待六年整,回到京城后,就一反往日里的低调,而变得特别张扬狂妄,嚣张跋扈起来,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那独特的身份般“搞事”。
还是那种每天不搞点事情,不论大小,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状态。
一点也不知道“忌讳”!
侍立一旁的李嬷嬷转了转眼珠,凑到安国公夫人面前,低声说道:“夫人,老奴以为,如今,咱们该想着如何利用此事,获得一些利益。”
“你是说?”安国公夫人微微偏头,一脸迟疑地看着李嬷嬷。
“老奴以为,这些烟花爆竹,均是四房一家子寻摸到的。”
李嬷嬷虽不是安国公夫人的奶嬷嬷,但,做为安国公夫人的陪嫁老嬷嬷,由鸿文书院一直跟随到安国公府,亲眼见证了安国公夫人的成长,经历也颇是丰富,那眼界,心胸和气魄,并非府里其它那些丫环婆子能相妣美的。
“这……”
安国公夫人心神一动,也不由得回想起四房回京后,那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频繁的入宫觐见太上皇的举动,嘴里却道:“怕是不能吧?”
如今的世家勋贵,谁家没那么几件传家之宝,又没一些拿得出手的“进贡”物件呢?
只是,这偶尔为之,和隔三茬五的频繁举动,两者之间,却有着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