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间皇上眉毛一挑,唇畔极快的飘出一抹狡猾:“哦,这么说你也相信惜惜是无意识才伤了你呗?”
“这……微臣……”
永昌侯一脸懵逼的看着皇上,回想着刚才情急之下说的话,傻眼了……
为啥有种被带进沟里的感觉?
“刚才你说赔偿无所谓?”
皇上搭在龙椅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似乎认真地想了想,又接着说:“朕知道永昌侯向来仁心宅厚,不愿意让孩子为难,可你人伤成这样让朕看着也心疼,就算你不在乎凌王的药材,可镇国侯的赔偿还是要收的!”
这话说出来,还真有几分体恤臣子的模样。
永昌侯被皇上这一拨又一波的话语冲击彻底整蒙了,瞪着脸上仅剩的两只眼睛,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这……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了?虽然你是皇上,可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永昌侯气得心火噔噔噔的往上反,可正要说什么,却听周围官员传来小声议论的声音。
“说起来,永昌侯和镇国侯还是亲家,都是自家人呢!”
“是啊!永昌侯这般大义,果然让人钦佩!”
“凌王殿下最近正忙于延边百姓的医疗问题,看来永昌侯这是体恤百姓才不要的,真是我等的榜样!”
殿上官员都是成了精的人物,到了这个份儿上,也都明白皇上的意思,而且,平常永昌侯仗着家里权势将众人压低一头,如今出了事情,大家自然是趁着皇上撑腰给他没脸了!
听着众人的议论,永昌侯嘴角都开始歪歪,自己还没有表态就被架上去了,这要是否认不是自己扇了自己的脸?
扇了自己的脸不要紧,关键是在众朝臣跟前不给皇上脸,这后果可就严重了!
想着,永昌侯下意识地想要攥紧双手,无奈刚一动,被穿掌的手心生生疼得他白了脸,紧忙将手松开来。
“微,微臣但凭皇上做主!”
永昌侯一脸苦相,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准备了一晚上,到了皇上跟前话还没说几句就被带进了沟里!
什么狗屁的梦游?分明就是夜玄凌信口胡诌!可偏偏乔宏远好死不死的在朝堂上犯病,要不是他自己在边上真真切切的听到骨头响,还真以为他们这是合伙的!
皇上敲着椅子的手停下,撩起眼皮朝永昌侯那木乃伊式的脑袋上看过去,唇角悄无声息的挑了起来。
“嗯,难得你能这般宽仁,朕将江山社稷交由你们管理也能放心,如今你身上伤痛未愈,朕特准你休息十日好生调养,身体好了才能为替朕分忧,才能为百姓造福!”
这话,皇上说得是声情并茂,戏到伸出,眼看着还要落下几滴眼泪来,要不是旁边曹德看不下去伸手拽了一把,后面出现什么情节还真说不准!
“是!”
一个字,几乎是从永昌侯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生猛劲头。
文武百官看着皇上这般,脸上表情变化几番最终归于平静,明知道皇上这是故意护着乔念惜,却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样不妥。
平心而论,虽然皇上对待夜玄凌的事情有时会显得不讲理,可细想之下也并非仗权欺人,而对待忠臣良将,皇上可从来都没有让人寒过一点心!
更何况,乔念惜这段时间在皇都的做所作为都深得人心,想必之下,永昌侯的儿子林书明欺男霸女,仗权欺压百姓的事情可没少出,都是永昌侯护着才没捅到皇上耳朵里,如今这也算是他的报应!
事情到了这里,就算是皆大欢喜的画上了一个句号,最终结果乔念惜只是来看了一场戏,反倒是乔宏远莫名躺枪赔给永昌侯五万两银子。
哦,不!除了赔偿银子,乔宏远还陪着永昌侯断了一次老腰!
说起来,他也是挺倒霉的,招谁惹谁了?
眼看着永昌侯被外面太监扶着走出去,皇上撩起眼皮朝乔念惜可夜玄凌看过去,见两人脸上神情还算是满意,脸上不由得缓和几分。
说起来,章源就快回来了,走之前他可是将乔念惜托付给了自己,就算不是儿媳妇,他也得好好照顾这个她!
下了早朝,夜玄凌将手里的事情交给宁王,跟着乔念惜上了马车。
随着车夫手中长鞭在空中甩了个响,马车晃动稍许朝着大路上狂奔而去。
“这永昌侯也真是够不要脸的!早知道他还来这么一出,昨夜我就应该给他脊椎骨抽断,让他下不来床!”
乔念惜上了马车就是一句,说着话,双手我在一起压得关节咔咔响,似乎这口气还没出够一样。
“下不来床可不行,不然父皇给的这十日不就白给了?”
说着话,夜玄凌往乔念惜跟前凑了凑,长臂伸出来揽在她肩膀上,邪魅的双眸之间带出一抹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