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有什么含义吗?”她看着画喃喃道。
“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倒是很有天赋啊!”转角的一边,传来一道不算流利的中文。喻可沁抬头望去,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般,怔在那里。
“菲罗斯?”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不可思议。虽然知道他会亲临,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没有一点点防备……
“你好。”他微笑的伸出手礼貌的和她打着招呼,到肩膀的浅黄色头发自然卷的垂在那里,一股浓厚的艺术家风范。
“你好。”她微笑着和他握手,还未开口,一旁的凌朔上前:“好久不见。”
“的确是好久不见,上次一别就是两年。”
“你们……认识?”喻可沁惊讶的看着二人,聊天方式一点都不官方,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菲罗斯点点头,说道:“我和朔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他早些年出国的时候,在我这里待过一段时间。”
早年出国?原来是这样,她没有想到,凌朔和菲罗斯居然是认识的。原本以为是爷爷安排他们在一起参加画展,可这剧情未免反转的也抬快了吧?
她刚才在车上,居然还表现的很了解菲罗斯一样,在他面前解说着。
喻可沁微微侧过脑袋,手掌握成拳头,有些尴尬。
凌朔斜睨了她一眼,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位是?”
“她……”
“你好,我是喻可沁。”喻可沁抢先一步在他面前回答菲罗斯,浅浅地笑了笑。
菲罗斯将目光转移到凌朔身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用着不流利的中文,问道:“想必,这位应该是你的内人吧?在中国,是不是都是这样叫的?”
喻可沁整个身子一顿,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内人……多么古老庸俗的称呼,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这话听着让人脸红耳赤。
“是。”凌朔带着淡淡的笑意,大方的承认。这一点,是喻可沁始料未及的。但是心里,去洋溢起一丝幸福。
菲罗斯一听,眼前一亮:“真没想到,朔的内人竟然这么漂亮。”
“谢谢夸奖。”他不客气的回应她,喻可沁站在一旁,却连一句插嘴的话都说不出来。
菲罗斯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形象艺术,性格古怪。但有一点,特别礼貌。在和凌朔聊天的过程中,提到了一件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信息。
菲罗斯要在中国找一个徒弟,和他一起创作一个顶端的作品。而且,这个顶端的作品将是他人生中最后一部油画,也就意味着,他要退出艺术界了。
接连的两个消息让她有些接受不来,听闻他要找一个徒弟本该是很开心和激动,可又听到他即将退出,心中又是无限的惋惜和失落。
“你自己随意看一下吧,我和菲罗斯还有些事情要谈。”说完这句话,凌朔就和菲罗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有些怅然失落。抬头看着上方的半成品,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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