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秃驴。”
雬月二话不说将我的身体打横抱起抱到了外面,单手将我的头颅摁在自己的胸口。
月光下,是寺庙外头的喷水池。
走到喷水池旁,他将我的身体放下。
我坐在喷水池边,看着水里游动的鱼儿,总觉得水里有鲜血晕染开来了。我明知道在那些闪闪发光的沉入水底的钱币中,我产生了某种幻觉。
还是忍不住,将胃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吐到了地上。
雬月一边用纸巾擦拭我的唇边,一边冷漠的看向涂山娇娇,“娇娇,这一路上你笑的都跟朵花似的。这些秃驴,该不会是……你下的手吧?”
对啊!
我和雬月押送涂山娇娇过来,涂山娇娇最怕的就是听佛经受到度化,也就是说她是最有作案动机的。
“呸!没证据,你休想诬赖我。”涂山娇娇双手叉腰,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我一路上都被你绑在身边,我哪儿有机会去杀那些秃驴啊。况且寺庙里的秃驴那么厉害,我哪儿打得过啊。”
“你说的这个,不无道理啊。”雬月摸了摸下巴,妖娆的凤眸当中忽然就闪过了一丝的睿智和精明,“该不会是你这只母狐狸,还有什么同党在吧?你那天见到王星灵的眼神很是不对啊,我观察过,你怕他!”
雬月这一句话,好像是一瞬间道破了天机。
一时间,我好想也想起来,涂山娇娇见到王星灵时候的样子。
我张了张嘴,几乎不敢相信我自己脑子里的推测,“难道……难道是王星灵……想要杀我师父?他……他还在恨当年自己被逐出师门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雬月眼睑一垂,似乎陷入了沉思。
却是单手将我拥入怀中,唇瓣贴在我的额上,“不过,这件事情应该和涂山娇娇脱不了干系。凭什么她要被送过来,秃驴们就死光了。”
“哥哥,你真的冤枉我了,我一心向佛……”涂山娇娇还妄图狡辩。
那个站在寺庙门口的大金,还在电话里大声的教警察怎么进来,好像警察也破不了这带着易术的阵法,在外面看到的都是假象,还以为大金报假案。
大金挂断了电话,朝我们走来,“这个寺庙附近要怎么过来啊?外面的警察进不来……”
“蹲下!”雬月一声低喝。
大金愣了一下,但是也不是傻子,立刻就往下一蹲。
这家伙不愧是卖佛牌的牌商,命硬的程度简直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往下一蹲。就见到一颗快如闪电的子弹,嗖的一声,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去。
临走的时候,带走了一大片头发,给大金免费做了造型。
大金的头皮冒烟儿了,立刻摸了一把。
摸出了满手血,大叫了一声,“大哥,我就是个普通的商人而已,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不要下杀手啊。”
一边说喝,一般就在旁边的雕像附近找了个掩护的地方。
“嗖嗖—”
又是几声开枪射击的声音,这次似乎是朝我们来的。
雬月根本没想躲,只是双手牢牢的将我护在怀中,语气冷魅异常,“小胖妞,你可能又要给我买新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