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走狗有什么不好?不用交保护费,威风八面的。你不用交也可以,只要能陪我三个晚上,这辈子都可以不用交。”
说着他就伸手就冲梁海玲的俏脸摸了过去:“啧啧,这张脸,越来越水嫩了噢!”
“放肆!”梁海玲惊怒交加,啪的一巴掌掴在他脸上。
刀疤哥还没出手,那孔二牛却是充分发挥出了忠心护主的走狗姿态,他暴跳如雷,那一巴仿佛打在了他脸上似的。
“臭娘们,刀哥看得上你,是你的荣幸!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货!”
梁海玲一个女流之辈,孔二牛却毫无怜惜之心,狠狠的就是一拳,冲着梁海玲轰了过去。
这一拳又快又狠,梁海玲的店面才几个平方米,塞满了东西,转身都难,根本躲无可躲,她不由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一个还冒着烟的烟头,突然不知从何处弹了过来,打在孔二牛的手背上。
只听见嗤一声,紧接着一阵刺鼻的焦臭!那通红的烟头,烫得孔二牛的手背都冒起了黑烟。
“谁?是谁?”
孔二牛疼得蹦起三尺高,杀猪般惨嚎一声,忙不迭的缩手,瞪起了血红的眼珠子,四周张望,怒声咆哮着。
回答他的是无声的寂静。刀疤哥后面的两个小混混们大眼瞪小眼,他们也是没看清那烟头的来路。甚至是连刀疤哥都没看清,满脸震惊。
“贱货,你居然耍阴招?”
孔二牛更是暴怒,又是一拳冲梁海玲轰了过去。
现场除了梁海玲,只有刀疤哥、两个小混混,还有那缩在角落里一声不敢吭的民工。所以他断定,是梁海玲在耍花招!
至于那民工?孔二牛认为,给他个豹子胆,他都不敢。
眼看这一拳又要轰到梁海玲身上,她失声尖叫,躲无可躲。就在这时,突然呼的一声,又是一大块物体,不知从何方飞出,狠狠砸在了孔二牛的脑袋上。
孔二牛立即头破血流,两眼一翻,一声不吭的晕倒在地。那一拳差点就打到梁海玲了。
梁海玲躲过一劫,又惊又喜,仔细一看,那物体原来是一块大板砖!不过她也是没看清,这板砖是从哪个方位飞过来的。
但是,她觉察到,那胆小如鼠的小流氓,一只手似乎飞快的动了一下。
看着倒在地上的孔二牛,梁海玲心头充满了快意。这恶心的走狗,早就该死了啊。
“谁?到底是谁?给老子站出来!”
刀疤哥勃然大怒,吼叫声让整条客村街都震动了一下。他怒的不是孔二牛受伤,而是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搞他的走狗。那简直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脸啊!
怒吼声过后,整条客村街再次一片死寂,没有人吭声。
“快给我滚出来,否则我一把火烧了这贱女人的店!”刀疤哥再次怒喝,声音如雷霆一般。
“是我,海湾花园工地最……最帅的民工……”
这时一直缩在一边的楚天,却是站了起来。
他的嘴巴蠕动着,像是鼓足了勇气,把脖子一梗,却是说句话都不利索:“欺……欺负女人算什……什么本事?有种冲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