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毕竟宁暴可并不是个有信之人,作为一个前科累累的男人,宁海如此也并非是无的放矢。
对此,宁暴也并未怪罪宁海,但心里终究还是对他的这点小心思表示嗤之以鼻,自己都在我手里的人,还想着要什么证明守信的东西,实在是太天真了,不知道这种时候我要你死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么?
想归这样想,但表面功夫宁暴也依旧是做了,叫身边人放开控制住宁海的双手,缓步走到宁海与那群满脸愤慨的女娲族人之间,面色如常地说着,“宁海,你是不是坐在这个位置太久,很多最基本的东西都忘记了?现在的你是没有资格与我反抗的,知道么?”
“你!”宁海满脸的隐忍,那双眼中的愤怒是不言而喻。
常年位居高位,早已是习惯了对他人呼来喝去,并不喜欢这样的待遇,却也是无法,自己现在完全就跟阶下囚没啥区别,更甚至可以说是,宁暴本来就没打算对他客气,现在这样已经算得上是仁慈。
他可不是宁海这些常年屈居于此的善良民众,他的手里已经沾满了血腥,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宁暴了。
对于宁海的不服气,宁暴只睨了他一眼并未多说,可下一秒,便是一位女娲族人倒地身亡,他们甚至没有看清宁暴何时出的手,等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救了。
但周围那些终南山的弟子们却是看得仔细,宁暴抬手便是一根银针飞出,那样的纤细灵巧,完全不亚于重剑的威力。
与此同时,他们还惊讶于宁暴对这些人的残忍,明明都是同出一族尚能如此,想到之前那一天晚上宁暴的话语,他们更是明白他并未说假,他是真的能够说到做到的,这是个狠人。
“那你也要先放我们走才行,不然我们如何完成你的要求?”最终,宁海还是做出了妥协,他知道自己若是不如此,那么别的不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将是会没了性命,而且还是由他而起。
这样的心灵枷锁他可不愿背负,那样的话,未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都是会异常难熬的。
闻言,宁暴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看向宁海的目光十分满意,冲周围人摆摆手,放任他们离去,但他可没有忘记给他们施加压力,“只给你们三日时间,若届时你们做不到带他们几人的尸体来见我,便等着被屠尽吧。”
似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宁暴不再执着于改变这个种族的现况,他知道很多根深蒂固的东西太难改变,他也累了,与其在这上面费心思,倒不如更致力于自己先前的那些研究,或者是,成就一番大业。
只是这个念头还只是初具雏形,尚未成熟,宁暴也不确定自己是否需要放弃这个在自己看来已经“没救”的种族,到底心底还是有着最后一丝眷恋,这个地方曾经也承载了他的荣耀与欢乐,就此消失也未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