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出得起。”千两黄金呀,太医们表示他们有心无力呀。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云家大公子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任何与他交往的人,都会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可那是以前,临近手术,云潇紧张担忧,面对太医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哪里还有平日的风度。
太医们本以为云潇好说话,结果却碰了钉子,没办法,太医们只好再去找凤轻尘,结果却遍寻不到凤轻尘的影子,好不容易打听到凤轻尘在小木屋,可太医们却进不去。
“姑娘正在准备明天医治云公子的事宜,交待属下,任何人不得打扰。”这个任何人包括九皇叔。
连九皇叔都不让进,这群太医又有什么资格进去。
“这下怎么办?”上门求名额的太医面面相觑,都不敢回太医院了。
“还能怎么办,九皇叔和王家都参与了这事,我们只能认了。”某太医耷拉下肩膀,无力道。
另一个太医,伸手比出一个“二”,哭丧着脸道:“才两个名额,白天就因为这事打了一架,我们要是讨不到名额,说不定又得打一架。”
“你说九皇叔和王家是不是太闲了,这种事也掺和。”太医们咬牙切齿的抱怨,可想到这是在凤府,又不敢太大声,只能小声的嘀咕。
要没有九皇叔和王锦凌插手,他们就有四个名额,虽说还是少了一点,可总比两个好呀。
“我们辛苦一场,说服凤轻尘让我们旁观,结果却是为他人做嫁衣,真是不甘心呀。”众太医各种委屈,各种不爽。
黑着一张脸回到太医院,刚一踏进去,在屋内等消息的太医们就冲了出来,拉着两人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多争取到了几个名额?我们明天有几个人能进去?”
“你们别跟我争了,说了要是争取到了名额,一定让我去。”一白胡子老头冲了出来,抓着去凤府的几个太医,逼问:“快说,凤轻尘同意加几个人?”
“一……”上门的太医刚张口,就被人打断了:“一个?凤姑娘才同意加一个,那定是轮不到我去了,唉。”
“哈哈哈,是老夫的,老夫的。”白胡子老头一脸得瑟,想到明天能看到云家大公子脑疾的医治过程,心中万分期待。
“怎么会只加一个呢,那我启不是没有机会了,不行不行,白老头,咱们商量一下,你不是一直想要看我家传的医书嘛,我明天,不今天晚上就让人给你送过去,你把明天旁观的名额让给我。”一青衣儒士打扮的太医上前,拽住白胡子老头的衣服。
“等,等,等,跟我换,跟我换,我拿那套金针跟你换。”一群太医围着白胡子老头,纷纷献出自己收藏的宝贝,还有那些不让外人见的家传绝学。
“不换,不换,拿什么老夫都不换,云家大公子的脑疾老夫曾诊治过,老夫自认没有办法医治,今日凤姑娘有医治的办法,老夫能在有生之年见到,老夫此生无憾了。”
与其说众位太医好奇凤轻尘的医术,不如说他们更关注云潇的病情,毕竟云潇的病绝取走是疑难杂症,难倒了无数的大夫,要是能见证医治的过程,学到医治的方法,对他们来说比任何绝学都有价值。
白胡子老头高兴合不拢嘴,去凤府要名额的太医们却快哭了,他们怕自己说出来,白老头受不了这个打击。
他们不是要到一个名额,而是一个都没有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