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
正在窘迫间,风焰已经走到了床边,将她放在了床上。
舒可宁一把抓住了锦被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这脸红得跟被子相差无几了。
然后,风焰拉住了她的手,缓缓地道:“芯儿确实是父皇送来的侍寝宫女,这是宫中的规定,每个皇子成年后,在娶正妃前都会有侍寝的宫女,这些女子都是精挑细选,经过特殊训练,服侍主子井井有条,但不管如何,她只是个婢女,你何必在意她的存在?”
“婢女也是女人,你对她……你敢说你以前没有喜欢过她?”舒可宁狠狠地瞪着他,反问着风焰。
那么一张脸蛋儿,多讨人怜爱,再加上两人朝夕相处的,岂能没有感觉?
面对这个问题,风焰皱起了眉头,沉默了许久,在舒可宁的额头上轻啄了一口,只轻声地说了一句话:“我没碰过她。”
风焰的话,让舒可宁怔住了,一双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像他是一个极其不正常,超级大怪物一般。
他没碰过芯儿?
整整三年时间,那么一个美艳如花,娇滴滴的美人放在面前,那软柔得好像没了骨头的身子,就算想一下,都会流出鼻血来,他竟然没碰过她?
第一个反应,他不是正常男人,可这点很快被舒可宁否定了,他是不是正常的男人,她怎么会不知道?
第二个反应,他有病,可风焰无论在神经还是在身体上,都很健康,就算吹一口气,都阳刚十足。
第三个反应,他不喜欢芯儿,可怎么可能?
试问天下间,有几个女子能有芯儿这般的娇容?
男人会不喜欢美女吗?
答案总是否定的。
更何况,这是在古代,是在皇宫,皇孙子弟十五六岁成亲生子,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风焰都二十岁了。
难道不奇怪吗?
“你,你没碰过她?”舒可宁是真的不信啊,毫不掩饰眼里的怀疑,明确地让风焰知道,她在质疑他这句话可靠性。
面对舒可宁各种猜测的眼神,风焰尴尬松开了她的手,咳嗽了一声之后,挺直了脊背,他不喜欢舒可宁质疑他的身体,自然也不喜欢舒可宁怀疑他的判断力,可这女人就是这坦白地看着他,让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羞涩了。
身为天和大陆第一国的太子,风焰一向都是孤傲的很,从来不削向人解释什么,可是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却让他一次次地破例,风焰感到无奈的同时,也觉得幸福。
从夺命崖底见到这双清澈的眼眸之后,他那一向淡漠的心境就被扰乱了,就算此时,她眼中有忧虑,有生气,有不满,却仍旧清如溪湖。
风焰知道,舒可宁虽然在质问他,但她对于自己的信任还是丝毫没有改变的。
现在玩的也差不多了,也该是好好哄哄她了。
风焰抬手轻轻揉揉她的头发,略显无奈地道:“烈焰宫一向是我的独居之地,宫女们只是打扫这里,便会离开。凌虹和紫鸢也只是守住大门,没有紧要的事情也不会进来,就算芯儿是父皇的心意,也是如此,她和其他宫女没什么区别。”
“真是这样?”舒可宁垂下了头,想着芯儿说的那句,什么解开衣衫,什么动作轻柔的话,到现在还她的心底压着一块大石头。
可仔细想想,风焰没有必要为这个撒谎,如果他对芯儿有情,纸里总是包不住火的。
凭着他的性格和对她的了解,肯定会堂堂正正地说出来,因为她容不得欺骗。
难道是芯儿这女人自己胡说八道?
女人都善嫉,芯儿的心里装着风焰,明知太子殿下早晚要娶别的女人为妻,心中仍旧抱有幻想,如今着幻想没了,思绪混乱,乱言一番也有可能,现在想想,从进门到芯儿走,她都没说清和风焰的真实关系来。
若真是这样,那么这个女人就更加不能留在身边了,她或许可以容忍一个跟风焰有过过去的女人,却不能容忍一个有心计和野心的女人。
这样她和风焰以后就没安定日子过了。
见舒可宁的眸光安定了下来,风焰侧身躺在了她的边上,大手一伸,连着被子将她一起捞进了怀中,“可宁,不用怀疑,你……是我风焰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舒可宁唇角一勾,钻进了他的怀中。
这句话,听起来就是窝心啊。
风焰的声音继续响起,“原本紫鸢要来伺候你的,可是我想着她和凌虹大婚在即,以后就有她自己的生活了,就干脆让芯儿来伺候你,毕竟她做事还是很不错的,却不想……可宁,这件事情是我考虑欠周了,你若是不喜欢她,我明天就把她调走,然后让紫鸢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