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妾身什么都知道了,王爷不必再试探了。”
“试探?”秦宜冷声一笑,“来人!”
黑暗中窜出两个侍卫来,一个按住了云想容顺便堵住了云想容的嘴,另外一个按住了后头的红荷。
“还真他妈以为老子是个光杆王爷呢,阿猫阿狗都敢骑到本王头上拉屎了,”秦宜对着后面赶来的侍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把后头那个丫鬟拖下去关着,这个云想容拖到柴房里头去,本王要单独审问她。”
秦宜骂骂咧咧往前走,云想容被人拖着往前,喊都喊不出声来。
“说说吧,谁给你喂的雄心豹子胆。”秦宜翘着二郎腿,盯着被五花大绑扔在柴房里的云想容问道。
云想容显然还在忖度到底应该倾向哪一方。
“本王劝你还是别打算那些没有用的了,本王要不是想给你条活路根本都懒得和你说话。”秦宜身子往前倾了倾,伸手在云想容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秦宜此行此举,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人。
云想容又有几分犹豫了,然就在这犹豫的档口,她却忽然灵机一动。
她猜出来,秦宜怕是在欲盖弥彰。
“王爷不用再装了,王爷的女子身份妾身已经知晓,妾身也并无意想与王爷作对,只是想和王爷谈两桩交易。”云想容梗了梗脖子,假装沉静道。
秦宜脸上的笑容盛得像是三月繁花,越盛越败。
“上赶着送死是吧,本王用得着和你谈交易,你还真以为你不说本王就不知道是谁了?本王此生最恨,斗鸡装鹌鹑,卖身讲心真,还有……没有本事偏要威胁人。“
秦宜拍了拍手起身,“本王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要,鉴于你拥有不识字这个优点,本王给你两条路,一个是自己了断,一个是喝下哑药。本王现在就去找那个乐姬谈谈心,回来的时候,相信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听到秦宜说出了乐姬的名字,云想容陡然失去了力气,泪水汹涌而出,扭动着身子跪了下来,想要给秦宜磕头。
“王爷,求王爷饶了妾身吧,妾身是鬼迷心窍了,那乐姬给妾身喂了毒药,说一个月必须服用一次解药才行,妾身也是身不由己啊王爷!”
秦宜转过身来歪着头看向地上的云想容,“那可就不是本王要管的事情了,你呆在本王的后院,有吃有喝有月例银子,隔三差五置办个衣裳首饰本王从来没说个不字,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没读过书,不是不懂事的理由。”
云想容的哭声越来越大,秦宜抬脚出门,扬了扬手道:“把嘴堵了,本王听着心烦,一会儿把东西准备下来,让她选。”
秦宜从柴房出去,直接就去了蔷薇那里。
蔷薇正在看石碌的来信,见是秦宜进来,慌忙把信一塞,躬身行礼。
“得了,本王要找那个乐姬,她是吃饱撑着了吧,天天找本王的麻烦。”秦宜在凳子上坐下,顺手扯过了蔷薇手中的那封信。
蔷薇一慌,想要去夺,却终究是没动。
“本王不想做的事情,不希望有人逼迫,”秦宜朝蔷薇扬了扬手中的信纸,然后塞回了她的手里,“去找乐姬,本王在这儿等你半个时辰。”
蔷薇别无他法,只得先行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