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财,流水又寓意流年不利,是破财之兆。”
左宗年让他哄的一愣一愣的,“卧槽,你不是开玩笑吧,一开年工地上就死了一个,赔了几十万。”
方奇笑,“信不信由你,我现在也是半仙之体,你还是早作打算的为好。”
左宗年半信不信,信他因为方奇几乎看好了他的不育症,不信是因为大白天的,他居然吹牛逼说自己是半仙。不过这倒促使他想早点去岳山县看看的想法,特别是黑龙潭村。
回去时苗董刚刚到家,看起来很疲惫,对方奇勉强笑笑,白姨端上红枣燕窝羹汤,一人盛了一小碗。三人坐在桌前,气氛有点怪异,方奇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遂问道:“苗董,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苗董喝了半碗羹汤,放下勺子,“方奇,我听苗苗说了,你是专门为我的事来的,谢谢你了。”
方奇伸出手去,示意她把手腕子伸过来,二指搭在上面,但觉得眼前跳过一阵破碎的画面,鲜血从苗董的头上流下来,苗董大睁着无神的眼,似乎在说“帮我!”接着又看到一辆集装箱货车轰鸣着开过来,刺目的车灯光和尖锐的刹车声让他一抖缩回手去。
苗董见他神色异样,忙问:“怎么了?”
方奇稳定下心神,“苗董,您还是多休息的比较好,脉搏比较紊乱。”
“公司现在一团糟,我怎么能休息?蔡总出事不久,他的儿子就出任公司副总,虽然已经不再让他管理人事部和财务部,但是顽疾既去,权力真空又引得公司一班人争权夺利。刚好股票下跌股价缩水,又接到新一批订单,但是公司已经人心浮动。”
方奇明白这是苗董自身太过刚愎自用造成的,经营这么多年,真正的心腹之人没几个能堪当重任的。可是这话也不能当她的面说出来,毕竟她是个要强的女人,听惯了溢美之词,真要让她下放权利争取其余几位股东的支持很难。
回到原来他住的房间,苗苗跟进来:“放气,你也看见了?”
“嗯,”方奇点头道,“你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苗苗摇头:“所以我才让你来啊,你一定要救我妈。”
方奇走到窗前拿出只烟叼嘴上:“你妈现在在公司有几个能信的过的人?”
“好像我就觉得她挺信任那个汪欣的,别的还真没有觉得她会信任谁了。”
“那好,咱们不如将计就计,来个引蛇出洞。”方奇背倚着窗台,随手朝着外面弹弹烟灰。
可他并不知道离苗家别墅几百米外的白龙湖路边停着一辆小车坐着黑影,黑影盯着背对着窗外方奇的背影一口一口地抽烟。过了很久很久,黑影才从车窗弹出烟头,一拧钥匙发动汽车开远。
苗苗一时没能明白方奇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解释下,什么叫将计就计?”
外面吹拂进一阵凉风,吹动的窗帘飘荡鼓起,方奇回过头来面向着白龙湖方向,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