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酒舍。一大清早的便有百十来羽林将之团团围住,叫人进不的分毫。
酒舍二楼,黄岩看着门口被羽林们簇拥进来的贵人,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他看向身旁立着的八人,道:
“你等将我从青州送来便是大功,一会我娘舅上来必定会重赏你等!”
“愿送主公来此,何敢乞赏?”众人纷纷抱拳谄笑。
不多时,只见楼梯脚步大响,一个宦官打扮的人带着几个羽林便走了上来,黄岩见状急忙扑上去,跪泣道:“舅舅,您可要替外甥做主啊!”
宦官看向自己这个外甥,伸出慈爱的大手轻轻摸着他的头,道:“青州的事情我倒也听说一些,叫你受苦了!不过现在你既然来了京师,舅舅定不会让你再去青州受苦。”
“你且先在此地住上,过几日舅舅与他人商议一番,便与你谋个职事儿,也好寻个媳妇开枝散叶。”
这不说媳妇还好,一说媳妇黄岩更是嚎啕大哭。宦官哪里会知道此人早已被张飞骟了,只当是其在青州受苦,当即宽慰道:
“你也莫要哭了,舅舅本来是打算待黄家老头过世后让你继承家资,只是既然黄家落败,与你谋个职事本就是舅舅的责任,你且放宽心。”
“舅舅.”黄岩大哭道:“舅舅不知,那青州刘备早已.早已私底下将外甥行了宫刑!”
“什么?”宦官大惊,看着面前的外甥,有些不敢置信道:“真的?”
黄岩哭着点点头,早已说不出声来。
“嘭!”宦官大手在旁边的栏杆上一拍,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刘备,竟敢如此对我外甥。当初莫不是咱们常侍将你捧上去,你且有今日成就?若不将你办下,且当我段珪是好欺负的?”
说罢段珪看向身旁的黄岩,怒容消散,深深的叹了口气:“即是如此,我对不起吾妹,若不将刘备满门抄斩,何以泄愤?既然你也如此了,一会便随我进宫,我与你安排职事。”
“谢舅舅收留。”黄岩急忙叩首,头撞在咚咚地撞在地板上,段珪实在看不下去了,方才将其拉起来。
“我只有你这一个外甥,你娘又早逝,再无其它亲戚,你何须如此?”
黄岩这才将怀中一副画取出,献给段珪道:“舅舅,此画定能为外甥报仇,还望舅舅成全则个!”
段珪先是将身旁的羽林喝退,方才好奇的将这画卷取过摊开,只见画中绝色女子倾城,饶是他这个早就断根已久的宦官,也忍不住腹中升起一股邪火。
“此女子只应天上有,如何能够在此世间?”
“刘备便是为了此女子方才为害外甥,此刻只怕早已将此人娶回府中。”黄岩收起了眼泪,双目透出一股狠意‘刘备、张飞你们给我等着!’
“如此,当速速去西园才是!”
西园,刘宏看着跪在旁边的段珪和黄岩,又看了看手中的卷轴,颇为好奇的将之摊开。
这不开还好,一开,一场绝世祸端便在这神州大地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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