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你最好跟老子说清楚!”东部鲜卑诸将人人带血,掀开这大帐的帘子,大吼着走了进去。
“老子们按照你的计策行事,怎么就遇到这般情况?咱们东部儿郎死伤近两千,还他娘的不知道有多人在城墙根子下面嚎哭呢?你若今日说不清楚,便不要再坐这个联军主将之位了!”
“闹甚?便只是你们东部儿郎流血了?咱中部的儿郎便是好端端的?”鹘突本就因为部下伤亡眼中烦心,这眼见东部的人上来闹事,当即也不顾左肩刚刚包扎好的血洞,气氛吼道。
看着鹘突左肩汪汪流血的血洞,东部的这几个人到是吓了一跳,虽然儿郎们流血不少,但所幸的是自己等人只是远观并未受伤。
听到中部也有伤亡,这东部的人心中瞬间平衡了不少。
要说这众人之间最受气的莫过于张纯,这前脚刚刚赶到大营,军队还未来得及休息便被派上战场,还做了四面先锋。更他娘的要命的是,自己的人都是两条腿走路,哪里跑得过这些四条退的?四面加起来的伤亡都够他肉痛一阵子的了。
眼见这场中尴尬了起来,这一脸肉痛的张纯还必须得出来打圆场,没办法这些都是自己请来的援手,若他们撤军这辽东哪里受得了刘备大军进攻?
当即笑道:“这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诸位不要太过计较,免得伤了自家和气,惹得刘备笑话。”
众人这才白了他一眼,负气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这好个没来由,刘备这厮好像有天生襄助一般?守个城墙还能飞出斗大的石块出来?”鹘突一脸愤怒,现在自己耳边还回想着被巨石砸伤的儿郎们的声音。
“是啊,莫非我等真的触怒了众神?”诸人也纷纷回应道。
“我说怎么凭空飞些大石头出来,看来刘备军真是有天神襄助!”
“莫不我们还是撤军吧?跟天神作对那可会葬送我们鲜卑人的前程啊!”
“诸位,诸位!”张纯急忙招呼众人平静下来,心中虽然很是不屑这些没有见识的蛮族,但面上还是奉迎这笑容道:“诸位莫要惊慌,哪里有什么神明?这都是刘备军的石砲,投石机而已!”
“你家投石机能翻过城墙打这么远?”鹘突白了他一眼,道:“都是汉人,咋你们就什么玩意都没有呢?还这么磕碜?”
张纯的笑容立时便僵住了,还是一直看着场中诸人的轲比能见状笑道:“何故如此?张将军也是为了安抚大伙,莫要拿话堵人家!”
张纯这才笑容满面的点点头,心下却狠狠的鄙视了一把鹘突:‘都是胡人,咋区别就这么大呢?一个大老粗,一个假张良。’
“不知赵骏、翰哥你二人埋伏可有所获?”看着灰头土脸的众人,轲比能问道。
“到是杀得几个敌军探子,但却不见得敌方大队人马前来!”翰哥负气道:“这几个探子也甚是了得,还折了我不少儿郎。”
“哎呦,老子这个大老粗都晓得打埋伏要先放过人家的探子,你这埋伏打的真他娘的磕碜!”鹘突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下次你来?人家探子都找到我们藏身点了,能不杀等着人家来包饺子?”赵骏白了这人一眼。
轲比能这才揉揉头,想不到这个刘备竟然这么难以对付?不管这堂下吵嚷的众人,他自顾自的考虑了起来。
‘我这套连环计是按照刘备往常的行为和动作展开的,不应该会失败啊?难道刘备身边有高人?’
轲比能对于自己的计谋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没成想就这般被刘备给破解开来,真的还有些不甘,眼看着就能将刘备击败在这平郭城,却反而被对方给摆了一道!
‘看样子出不了一两天刘备必然袭营,想要乘势击退我军!毕竟这城下的尸骨再不做处理,只怕过不了多久瘟疫便会横行了!’
想到这轲比能连连点头,止住了堂下诸人的议论,道:“传令下去,全军这几日轮换休息,特别是夜间给我做好戒备,莫要让敌军趁虚而入!”
“诺!”
门楼之内,刘备看着这个昨晚吹响那一声鬼神烈啸的男子,昨晚隐约间一个计策浮上心来。
“你这个是用什么吹响的?”刘备问道。
“麦杆!”那人拜道。
刘备点点头,问道:“是将麦秆含在嘴里吹响吗?”
那人见主公来了兴趣,也不再那么拘谨,道:“禀主公,麦秆含在嘴里吹响的声音比较尖锐,想要达到我昨晚的效果还得通过一点小技巧。”
“好!”刘备拍掌笑道:“如果让你教教我和我身后的这三十人,你可愿意?”
“能为主公效力,是在下的荣幸,定当倾囊相授!”那人喜道。
“好,有此则敌军可破也!”刘备连连点头,当即安排其在这门楼内教起身后这三十个壮汉学了起来。
退出门楼,戏志才和典韦便立时围了上来:“主公,这征集军中最为精锐的三十人怕是有破敌之计了吧?”
刘备微笑着点头,道:“知我者,志才也!便是有破敌之计了!”
典韦一脸茫然的看着打哑谜的二人,道:“主公,军师,啥事儿不能摊开说吗?非得要挡着我这个实诚人打哑谜。”
典韦这话引得刘备和戏志才相视一笑,拍了拍典韦的肩膀,刘备笑道:“此次要破敌,看三者!”
“这几日我观敌军多为惊惧我军中新式武器,多称呼为魔鬼!昨夜那石砲确实打的漂亮,只怕现在敌军还在纠结那巨石是从哪里来的!我等便是要利用这敌军心理上的缺点,扮作鬼神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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