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朝廷轰轰烈烈的征伐在黄岩军败之后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乘着这个难得的空闲,郑玄躺在墨家按照刘备图纸设计的摇椅上乘凉。这段时间东奔西走,倒也着实累到了。
便在这树荫下快要昏昏睡去的时候,只见偏门出两个脑袋在哪神秘的探头探脑。
“翼德和王指挥怎么有心情来找我了?”郑玄自顾自的扇着扇子道。
这是张飞和王越方才憨笑着走进来,张飞刻意压低声道:“亚父,俺们来找你是有大事儿来着。”
看着这个颇有些滑稽的黑大汉,郑玄依旧慵懒道:“你这个黑汉,不去处理俘虏训练新军,跑来我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在这将军府中有啥是见不得光的?”
张飞憨笑道:“亚父这俘虏和新军俺交给儁乂暂时管着,俺和老王过来确实是有要事儿。”
郑玄看向王越,只见其也连连点头,方才从摇椅上起身,将二人带入偏厅。请了茶,又退去耳目,方才道:
“什么神秘的事儿?现在可以说了吧?”
张飞不紧不慢的尝了一口荼草汤,先是大赞了一下这个刘备改造后的‘茶’然后才压低声音道:“亚父,俺们这次来是为了那个奸细来着,想找亚父商议商议。”
“哦?”郑玄押了一口茶,无视张飞,直接对王越道:“难不成你从黄岩嘴里也撬出东西了?”
王越没有张飞那般随意,抱拳道:“非是从黄岩嘴里知道了些什么,而是前日一战中发生的变故。”说罢王越便将那日大战的响箭和黑衣人与郑玄说了。
郑玄一手捋着胡须,沉思着。原本还在自顾自品茶的张飞,见其不说话,于是又插话道:“这奸细几次三番出来搞事儿,俺们两人合计合计,不能就这般姑息了,不然日后定然会成为大害。便来找亚父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从蛛丝马迹中寻到是谁,也好叫俺老张办了他!”
见张飞一脸真诚,郑玄突然笑了起来:“你这莽汉倒也知道找人商量了?不过你二人不去寻别人倒也好,现在青州大乱已定,倒也可以揪出这个奸细。毕竟玄德与云长现在孤军海外,若对方趁势在青州作乱倒也麻烦。”
“只是现在你我也就只知晓这场争斗是对方挑起的,连个影子都寻不得,如何能够知道是谁?贸然的彻查,只会搅得这青州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张飞点点头,道:“亚父说的俺也想过,俺这两日倒也琢磨了一下。这跟随主公进入青州的老兄弟们,自然都是可靠的。亚父是当朝名士且又在俺们这里尊贵无比,自然不会干这些事儿。季圭和志才这两位先生以及管亥兄弟虽然是在青州跟着俺们,但也立下了赫赫功劳,这青州也多亏他二人。”
“太史慈虽然来的突然,但现在又跟随大哥在辽东作战,而且当年临济一战也亏得他。子龙文向那更是没话说,都是在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的大英雄自然不会这般。那刘泰与刘德然又是大哥的兄弟,且一个远在三韩,一个也泛舟海上运送粮食,也应该不是。”
“赵骏兄弟虽然一直比较低调,但将军府一战那可真是忍不住夸赞,自然也不会干这事儿。墨家的哪些兄弟俺也看过,都是性情中人也不是。俺觉得,莫不是黄龙当初的几个手下干的?”
“哈哈哈哈.”郑玄和王越二人抚掌大笑,张飞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急道:“笑甚,笑甚?俺说的是实话嘛!”
郑玄摇摇头,笑道:“翼德啊翼德,你看人还是太简单了。这玄德征讨三韩之事对方并不知晓,显然并非我内部之人。在这玄德当初入青州,确实树敌颇多,特别是这青州境内的豪族几乎都给得罪干净了,我等也不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或许也就之事几个没落豪族干的也说不定。”
“俺哪里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青州是大哥和兄弟们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现在交托到俺们手上,岂能出了乱子?俺也十分不情愿去琢磨这些,只是俺不去琢磨对得起大哥给的重任吗?”张飞负气道。
王越笑着拍了拍张飞的肩膀,笑道:“三将军哪里话?亚父只是做个比喻而已,你也莫要往心里去?”
“俺老张是莽撞,是爱喝酒,是有时候脾气不好!但这俺一直以来都在改,特别是大哥将这青州交到俺手上之后,俺更是滴酒没喝过,一点脾气没发过。亚父,俺哪里就成小人了吗?”张飞依旧负气。
这段时间张飞这人的改变郑玄倒也看在眼里,十分清楚明了,这莽汉虽然平日里顽劣了些,但这责任心不得不说特别重,特别是在刘备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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