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有一计,不知诸位可否一听?”郑公业向着四人抱拳道。
“公业请说。”王允道。
郑公业道:“在下以为这诛杀董贼其实并不需要这么复杂,想那董贼虽然爪牙密布,本人凶残毒辣,威猛无匹。但是却有一点,那边是谋略不足。我等只需在这上面下点功夫,定然可使董贼伏诛。”
“此言何意?”王允颇有些欣喜道,如果郑公业的计策真的实用,那么自己也少去许多弯弯拐拐。
“主公只以为这董贼帐下有西凉兵,却不知道董贼手中的军队势力大致可以分为三类。”郑公业笑道:“这其一便是董卓发家的西凉派系,其二乃是杀丁原后取得的并州派系,其三便是这入京后火并的京都派系。此三派系构成董贼称霸关内的最终力量,也是董贼赖以生存的力量,但是这三股力量却内部矛盾重重。”
“在下以为,只需使出一记反间计挑唆这三股力量不合便可使得董贼伏诛!”郑公业笑道。
众人沉思半响,只见王允依旧摆摆手,道:“此计虽甚妙,但是却绝不是可用之计。”说罢,他向着四人道:“这其一,董贼手下多是狼子野心之辈,我等便是使得他们自相残杀却也在事后难以控制。其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对于他们来讲与董卓作对的风险太过大,而我们能够给予他们的回报却是少之又少。故而这些人决然不会同意,甚至还会将我等出卖!”
“明公!”只等王允说完,郑公业便抱拳向其道:“明公此言差矣,殊不知有些莽夫只会呈一时之雄?便如那吕布,有勇无谋实乃匹夫,而便是这匹夫却是那并州系人马的主心骨。想那董贼与吕布虽然是以父子相称,但私下却对吕布忌惮不已。便是与关东军大战之时,也无不想尽办法消耗并州系人马。此二人矛盾很深,如果我等加以利用决然可以诛杀董贼!”
“不行!”王允坚决道:“我等行诛董贼之事,绝不容许有半点差错。这大汉的未来便在我等身上,如果我等铤而走险联络吕布,届时若被此人出卖了当如何?殊不知当初他是如何出卖丁原的?便是为了一点财宝和宝马便将丁原出卖,如此见利忘义之人如何敢与之密谋?”
“在下也同意王司徒的看法,便采用连环之计,先掌控外军,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拿下!”杨勋道。
“公业的计谋虽然很出奇,但是危险系数实在太大,现在整个朝廷能够有机会杀死董贼的人便是在场诸位了,我等确实消耗不起。”黄琬也赞同王允的看法。
郑公业摇头,叹了口气,并不是因为众人没有采取他的计谋,而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计谋太过铤而走险。
王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公业的计谋确实非常不错,只是现在是特殊时期,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等不可这般铤而走险。如果真个到了那个时候,我自然会采取此等计谋。”
“诸公便先散去吧,时间耽搁太久了未免会使人生疑。只请主公在明日朝议之上依计行事便可!”王允起身抱拳道。
四人起身,向着王允回礼道:“便请司徒大人放心,我等先行告辞!”说罢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