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和张飞二人刚刚将两人扶起,刘备便已经从岸边走了回来。
“见了齐王还不下跪?”典张二人对着臧霸和孙观喝道。
只是二人分别看向刘备,孙观却将脸转到一边,臧霸却很不服气的看向刘备,恶狠狠问道:“只你便是刘备?”
“怎么说话呢?”典韦和张飞有些恼怒,便要用手去拍臧霸的头。
刘备急忙摆摆手,示意无碍,对着臧霸笑道:“我便是刘备。”说罢,又对典张二人道:“还不替二位将军松绑!”
“不必了!”典张二人还没有闹出什么异议,臧霸首先否决了刘备的话:“士可杀不可辱,只现在你便杀了我便是,何必留我在世上受辱?”
“对,不过一颗肉疙瘩!”孙观也是怒目看向刘备,喝道:“给老子割下来透透气!”
刘备微笑着颔首,道:“果真都是气节之士,如果杀了你们,我刘备岂不是恶名满天下?”说罢,便将腰间湛卢剑拔出,道:
“在下起兵有七八年了,这么久时间以来我刘备自问没有杀错任何一个人,方才得到这仁义湛卢剑伴随。今日,某便用这仁义之剑替二位解开束缚,也不伤二位气节!”
说罢手中长剑挥动,便将这二人身上的绳子割断。
“二位这般气节之士,何苦为那背信弃义的陶谦卖命?这一腔热血为何偏偏卖给那不识货的人?”刘备看向面前二人,问道。
“一日为臣,终身为臣!”臧霸半天方才从口中挤出一句话,道。
听到这话,刘备却笑了起来:“宣高此言差矣,你为臣,乃是我汉家之臣,何时是他陶谦之臣?”
“齐王莫要再劝了,我兄弟二人绝不会投降与你!”孙观插话道。
“非是我要劝二位将军投降与我,而是在劝二位将军莫要助纣为虐!”刘备笑道:“我今日本可将二位杀掉,但是却将二位留下,便是要请二位入我青州帐下。你二人这般回去,只怕陶谦和萧建也决然不会饶过你们,这是何苦呢?”
“不过死尔!”臧霸淡然笑道:“有何惧?”
“愚蠢!”刘备看向二人,喝道:“这陶谦不敢亲率大军守土安民,将军这般去岂不是屈杀了这一腔热血?”
便是几人在此激烈讨论的时候,两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将军!将军”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虎贲左手夹裹着吴敦,右手夹裹着尹礼催马来到近前。
臧霸和孙观立时大惊,想那吴敦和尹礼都不是寻常人物,竟然便这般被普通一个士兵就这般擒住?这刘备手下到底有多厉害?
那虎贲将二人放到地上,下马走到刘备近前,跪地抱拳道:“主公,小人擒获贼将两名!”
“取下头盔!”刘备很想知道自己帐下到底是不是埋藏了什么角色,这小小的虎贲竟然也能够将这吴敦和尹礼给擒下。
“诺!”虎贲抱拳,将自己头盔取下,众人立时一片哑然。
“韩老四,怎么是你?”典韦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光头,笑道:“你丫的本事了啊。”
“韩忠?”刘备看向面前的男子,若不是这脸上和头顶上的烧伤痕迹,他估计也不会记起来这个洛阳城中救下的小人物。
“便是在下,主公!”韩忠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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