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去妓院的目的说了出来,自然和裴宁轩说的是一模一样的。
玉荷觉得如此的话,死罪可免,活罪仍是难饶。
没有放过他,拿了两个小碗,扣在地上,勒令他跪一个晚上,不准睡着,她随时回来查看。
栓子已经习惯了玉荷的暴力,完全不敢反抗,老老实的跪了一个晚上。
于是等到第二日众人都起来,去到院子里后,青宇是完好无损的,裴宁轩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内伤他自己知道,昨儿晚上是如何的一种折磨。
至于栓子,走路都走不稳了,而且两眼睛黑的跟熊猫一样,是人就看得出昨晚上受了怎样一种非人的折磨。
顿时满院子的女人个个都对玉荷肃然起敬,能将一个男人调教成这样,还死心塌地的喜欢她,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得到的。
而院子里的男人都有同一种思想,便是,跟在初夏身边这些个丫头的还是不碰为妙,栓子就是个榜样。
初夏看见栓子的模样,暗暗笑了好久。
笑完了,又觉得栓子有些可怜,便吩咐下去,“栓子,你歇息几天,将腿养好,过几日还得操办成亲的事情。”
栓子一听初夏打算给他操办婚礼的事情,立即满血复活,一脸感激,“谢谢王妃。”
说话的时候,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了脸上其他部位的伤,忍不住疼的龇牙咧嘴的。
在院子里拿着根煮好的玉米棒子在咬的南宫晨月,自从一看见栓子,就笑的没停过。
这会见栓子这样,还得意洋洋道,“我昨日早说了吧,反正都去了,就玩玩,反正也得罚……”
“说完了没有?”话没说说完,初夏捞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盖子往南宫晨月砸过去,没好气的骂道,“就你一人的事情,将所有人都拉去,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南宫晨月一手接过茶杯盖子,一副非常欠扁的模样冲初夏道,“到底是谁先说的风凉话,说我不是个男人……”
初夏盯着南宫晨月良久,心中突然有了个主意,她冲南宫晨月淡淡一笑,“南宫晨月,我说你不是男人你就不是男人,我保准你明儿走出去,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不是男人。”
南宫晨月被初夏这一笑又突然弄的毛骨悚然,但却是嘴硬的回了句,“哼,走着瞧。”
初夏瞟了一眼,冷声一笑。
吃完早饭,她和裴宁轩回房,和裴宁轩商量了一番对付南宫晨月的计划。
裴宁轩听了,已经无法言语了,怕是普天之下也只有他家这个女人会想出这种整人的法子。
不过想着自己昨晚上受的惩罚,裴宁轩又觉得是不能轻饶过他,最后还是同意了。
是以,两口子商量好,初夏喊来青轩,吩咐他,“给我放风出去,就说我们府里的南宫相亲,只要是男人,都可以上门来相亲,相上的以后这辈子就跟着南宫,一辈子吃香喝辣,没相上的,我们都送人一定斤点心。”
“王妃,这……”青轩想说这主意实在是太损了,但王妃毕竟是主子,这话他不敢说。
况且他们家王爷在边上坐着,虽然嘴角不停的抽搐,却愣是没敢开口说话,就说明这主意王爷是赞成的。
所以,青轩自然就按照吩咐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