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坚定,目光攸然静止,如果时光只停留在这一刻,是否能换得地久天长?
御天行眸子淡淡,浅笑吟吟,他似乎不藏心思,自重伤后睁开眼,眉间便多了一份的惊艳,再朝夕相处下来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在她的左右,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想戒已经戒不掉了!
“这里,就是我要迈出的第一步!”
纤细的手指着城池下宽敞的场地,古遥声音清悦的说道。
楚夜沉声回道:“这座城设计的很有特点,若是守军安排得当,要攻破会很困难的!遥遥,你是怎么想到以”山“字型建池的?”
古遥指了指脑袋,笑眯眯的回答:“当然是脑子想出来的!”其实,这是古遥在大学里读过一位名将的战术,发现这样的城池既有很高的防守性,所以,在她脑子里便蹦出了这个想法。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前断时间又发生了海贼抢劫的事件,鱼民怨声载道,非常不满,我们该有点动作了!”御天行沉吟了一下,提出问题。
古遥沉眸想了想,转头问副将刘军:“城池还有几日完工?”
“快则三日!”
古遥唇角微扬,主意已定,悦然说道:“我想到一个办法对付这张富山和刘仁了!”
“是什么办法?”楚夜拧眉。
“三日之后,我们举办建城大典,到时候只请一个人来参宴,造成一个假象,让另一个人猜疑,让他们互猜互斗,我们作壁上观,相信会大大的削减他们的势力,到时候,我们就能针对性的一个个对付了!”
古遥说出自己的看法,顿时博得了两个人的同意,这的确不失为一个策略,如今,古遥还未展现实力,刘仁和张富山只把她当作一般的将才,以为只要往御军府堆送银子就可以保得他们高枕无忧,但是,他们错了,古遥并非一只病猫,虽身为女人,却绝对不会是一个昏庸无能的人。
“此计甚妙,娘娘太聪明了,我们如果只送一张贴子给张富山,再造成假象,就会引来刘仁的猜疑敌对,到时候,他们两个人一定会反目相斗,实力大减!”副将刘军兴奋的叫道。
古遥自信倍增,扬眉道:“我们不但只宴请一人,而且,还可以设计假意跟他合作,借他的手将另一方打压下去,不是更有趣吗?”
楚夜和御天行对视一眼,都有一种头痛的感觉,不知道女人太聪明了,会给男人造成压力吗?
三日转眼既到,古遥在经过慎重的考虑下,打算发贴子给张富山,他虽然财富比李仁多,但是关系并没有李仁硬,而且,一直以为,两个人都要一较高下的打算,明争暗斗,几次大的伤亡事件都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大典落成的晚上,古遥设宴御军府,前来祝贺的除了高官员外之外,张富山也应邀前来了,他肥头肥脑,提了一大箱子的礼物,出手可畏大方,他到场后,发现没有李仁的身影,又惊又意外,不免暗自得意了几分。
古遥端坐在首位上,楚夜和御天行分作两旁,席下官员坐了七七八八,都用惊奇的目光打量着首座上那名娇弱秀美的女人。
今夜的古遥格外的美,一袭绣锦红袍,衬的容姿艳丽,明媚如春,来客都是男人,在毫无准备之下,都被古遥惊为天人的美貌给怔住。
对于在场男人投来的目光,古遥淡定自如,坐在她身旁的楚夜却是冷目相对,吓的一帮男人赶紧缩回目光,不敢多看。
“各位请座,只是一场家宴,礼数就省了,大家自便吧!”古遥悦然发话,顿时缓了紧张的气氛。
张富山圆滑的准备给古遥敬酒,却被御天行轻淡的挡下了:“将军近日身染风寒,不便饮酒!”
古遥感激的看了御天行一眼,楚夜眉色清冷,自湛自饮,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逢场作戏,他是直爽的人,最受不了虚伪这一套,但古遥却非常的适应,应付自如。
席间,众客畅所欲语,气氛却也融洽,正当所有人把酒言欢时,一份快报传来打断了这和谐的盛宴。
来自京城的回信,古遥神情一凛,一旁端坐的楚夜也是震了一下,当既起身接过书信,看了一眼古遥,便拆了开来,一看之下,俊脸惨白变色,哑然无语。
古遥见他面色有异,以为发生了大事,忙起身过去将他手中的信纸抽走,美目扫了一下,只感觉心头一颤,只有寥寥几笔,却字字催魂。
“爱妃近来可好,朕甚是念想,忽感此举徒劳,念爱妃夜夜几遍,此情若切,遥遥,回来否?”
确切来说,是一封情书,是绝瑾天脑子坏了,在深夜之下写的几句话,抛切了帝王的霸气高贵,作为一个对情思及若渴的男人,每一笔一字,都附有深情。
楚夜的脸色很僵,他转头看着古遥,在场所有人都看着她,古遥只是沉默了三秒,纤手将信对关撕开,神色淡淡道:“没什么要紧的事,大家不要惊慌,继续吃喝吧!”
楚夜上前紧紧的扶住古遥,古遥感受到他发颤的手,她伸手压住他的手,轻声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