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里,一头只有四级的蝉兽,正扭动着他硕大的头颅,盯着对面只知道放声尖叫的女人族,并没有发动攻势。
女人族一见到艾瑞克出现,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大喊道:“艾瑞克,快,快杀死他。”
艾瑞克也认出了她,是村落里曾经厌恶的骂过他的女人之一,好像是叫薇娜的。她过于尖厉的嗓音,让他皱了皱眉。
薇娜眼见这个被自已拒绝过的男人,对她的险况视若无睹,恼羞成怒的朝他唾了口:“令人作呕的杂种,该死的怪物,要是没有胆量就给我滚开。”尽管已经被吓的浑身发抖,仍然不忘辱骂这个被村人们一直排挤的对象。
艾瑞克早已经听惯了类似这样的辱骂,由一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麻木不觉,走到那头蝉兽旁边,伸出手在他脑袋上拍了拍:“好了,蝉可,不用理会她,你只管做自已的吧。”
那头叫蝉可的蝉兽点点头,走到一旁的小树旁边,伸出自已长长吸管似的嘴吧,插到了树皮里,尽情的吸吮着树木的汁液。
艾瑞克看着薇娜说:“小树林里的几头蝉兽都很友善,只要不招惹他们,他们都是不会主动攻击人族的。下次再进来,不要再这么大声的叫了。”说完。转回身去提那桶水。
薇娜紧跟在他身后出了小树林,一直走到村落里,才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快到她家门口时,吭吭嗤嗤道:“……谢谢你。”一扭头,跑了进去。
艾瑞克提着水桶回到了他的草棚,在外头架起了锅子烧了些热水,盛了些到木盆里,兑了些冷水进去,端进了屋子里。又找了块还算是干净的布条,抱起木板床上的女人,解开衣服,一点一点的给她擦拭着被河水冲刷的冰冷的身体。
木盆太小,只能将将放下她蜷缩支起来的大腿,坐在里面。她纤瘦的身体,白白的,凉凉的,就这么软软的背靠着躺在他解开衣衫,赤果的胸膛里,强烈的满足感充塞着他。身体里叫嚣着想要女人的欲望,让他忍耐不住,低头狠狠的亲了亲她微微启开的小嘴儿。淡淡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息周围。
手上擦拭的动作,温柔而小心,生怕碰坏了她。一寸一寸肌肤的洗,由脸到脚趾头一处也没有放过。直到她冰冷的身体变得温暖起来,他才恋恋不舍的把她又抱回了木床上,套上了他的衣服,盖起了被子。
简单的收拾了下凌乱的屋子,艾瑞克走到院子里,就着架起的锅子,弄了些吃食,胡乱的填饱了肚子,拿起了弓箭和绳索,背上他的武士剑,就出了村落。
他打算走远一些,弄些骡肉回来。他一个人的时候怎么都能对付,现在不同了,屋子里多了个女人来,怎么说都得弄些像样点儿的吃食才行。等到她醒来时,好美美的吃。
傍晚的时候,艾瑞克回来了。他的收获不小,两只野鸡,三只肉鼠,还有一小头骡兽,足够他们俩个吃上三五天的。
刚一脚踏进院子里,就看见用树枝隔出来的窗户里,闪过一个男人的身影。不好,是沃汉!他的女人——
丢下手里、肩上的东西,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