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听,”简时初痞痞的笑,扫了眼齐可身上满是血渍的破烂上衣,歪头对萧影说:“阿影,这里空气不好,我很嫌弃,不能身心愉悦的聊个天,你把他弄出去,找人看着他,给他洗洗澡,上上药,换身干净衣服,明天吃过早饭,我舒舒服服和他聊。”
“好,”萧影温雅的笑,“时间不早了,少爷回房休息,这里交给我。”
“嗯!”这里又阴暗,又潮湿,还有一股霉味儿,养尊处优的简七爷,一秒钟都不想多待,转身离开地下室。
回到卧室,洗了个澡,抱住自己香香软软的老婆,顿时觉得自己好福气。
自己老婆怎么就这么香呢?
被虐待过的鼻子,瞬间被治愈,闭上眼睛,很快睡着。
第二天,吃过早饭,叶清瓷奇怪的看他,“你怎么不去公司?”
简时初揉她脑袋一把,“一会儿给你变个戏法儿。”
“呦!”叶清瓷笑了,“简七爷怎么这么多才多艺?还会变戏法儿?”
“那是!”简时初得意洋洋说:“爷可是全才!”
叶清瓷“扑哧”一声笑出声,“那行,爷快告诉我,您会变什么戏法儿?”
简时初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将水晶杯放在桌上,拿过雪白的餐巾,优雅的拭了拭唇,问叶清瓷:“还记得刺杀你的那个男人吗?“
“记得!”叶清瓷皱眉问:“他怎么了?你没把他弄死吧?虽然他想杀我,但毕竟杀人未遂,罪不至死,而且他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听命行事,真正该死的人不是他,你别乱来。”
叶清瓷虽然不是十分信奉神明,但她依旧信鬼神,相信因果报应。
她不想让简时初因为他,手上沾染上鲜血。
简时初伸手敲她额头一下,“放心好了,幕后主使还没问出来,我怎么舍得他死?”
叶清瓷松了口气,问:“那你说的变戏法儿,是什么意思?”
简时初神秘莫测的笑,“我问你,那个杀手,是不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头可断,血可流,实话不可说啊?”
“嗯,”叶清瓷点头,“他骨头很硬,是个有骨气,有气节的人。”
那天,她亲眼看到那个杀手被打的有多惨,可他吭也没吭一声,更没说出幕后主使的名字,说明他是个有骨气有气节的人。
说实话,如果那人不是想要她的命,她还是挺佩服那个男人的。
她佩服这世上一切有骨气、有气节的人。
“我今天变的这个戏法儿,是有关于他的,”简时初身子往后一倚,悠然倚在靠背上,冲叶清瓷眨眨眼睛,“我用一分钟的时间,就能让那个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人,冲我磕头求饶,还让他乖乖说出幕后主使人的名字,你信不信?”
叶清瓷错愕:“……发生什么事情了?”
简时初挑眉,“你别管那么多,你只回答,你信不信。”
叶清瓷看着他,像是看到了公孔雀为了吸引母孔雀的注意,迫不及待的开屏,着急的向母孔雀炫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