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对不起,少帅,依然没有线索。”参谋有些惭愧,“我们继续去找。”
莫安航此时到是在家里后院,狠狠地折磨死叶知瀚,如此家伙,恶贯满盈,都不能给他一刀的痛快,那样太对不起受他伤害的人了。
叶知瀚整个人都崩溃了,他自知活不下去,只是哀求,“莫安航,你小时候被高年级的孩子打,我帮你讨回公道,你还记得吗?如果你记得,能不能看在那件事情上,给我一个痛快的。我不行了,要受不了了。我手臂背莫安霖砍了,我也活不了,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
“没用,你求我也没用。如果能换回慧儿不受你残害,换回母亲不死,我宁可小时候被同学欺负死。”莫安航坚持,曾经他还觉得叶落尘凌迟叶思颖有些残忍,说说可以,真要做的话,下不去狠手。而这一次,他却成了刽子手,他是学医的,他和叶落尘一样,同样能做到切个几百刀子,绝对不伤及性命。
只是,也许真的是兄妹,叶知瀚也没有扛到身体承受的极限,就被吓死了,那胆汁吐出来,叫一个恐怖。
莫安霖刚好又回家,想看看顾心菱回来没有,看见叶知瀚死了,就说道:“既然慧儿说了,要碎尸万段,那就立马剁了,全拿去山里喂野狗,喂自家养的狗,我都怕把狗给喂的六亲不认,喂得恶毒了。”
与此同时,顾心菱和叶落尘已经下船了,顾心菱非常不舒服,叶落尘背着她就去淮城找大夫。顾心菱刚生产就奔波,还撞到了头,情况虽然不致命,但却也算是严重了。
叶落尘本就是大夫,但他却故意没有漏医术,只告诉那医馆,他是个茶商,逃避战乱出来的。
叶落尘是不希望莫安霖找到这里,知道什么线索。而且,为隐藏顾心菱的身份,他不能在淮城久居,当晚让顾心菱服药之后,就又带着顾心菱,从淮城出发,往谱山一带去。那样,即便莫安霖找到了这里,也找不到谱山。
在叶落尘看来,既然顾心菱失忆了,那就是天意,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他要让顾心菱爱上他,嫁给他,他们才是最般配的。京都医馆,他可以不要,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放弃。唯有顾心菱一人,他是舍命都不会舍掉她。
“你叫什么名字?”顾心菱在马车里醒过来。
马车是叶落尘典当了一块不起眼的怀表,换钱雇来的,因为事发突然,他们两个身上都没有什么钱。叶落尘其实也有金笔,但那是莫承德送的,怕典当出去被人认识,一路顺着照过来。
叶落尘不敢说出真名,只能把名字颠倒了一下,说道:“我叫陈落叶,你醒过来,好些了吗?吃过药有一会儿了,会不会缓解了呢?”
“还好!”顾心菱点点头,“陈落叶,你真是我未婚夫?”
“是啊!”叶落尘点点头,“这还有假吗?我若不是你未婚夫,我为什么要带着你逃命,一个人走不是挺好吗?”
“哦!”顾心菱应着,但是却总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那我叫什么名字?”顾心菱问道。
“你是林欣。树林的林,欣欣向荣的欣。”叶落尘也颠倒了顾心菱的名字,还故意省略了一个字。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失忆了吗?我发生了什么事情?”顾心菱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兵荒马乱的,遇到土匪兵,逃难的时候你摔伤,撞到了头。不信你摸摸,后脑勺一个大疙瘩。”叶落尘说着,就握着顾心菱的手,帮她去摸那个大疙瘩。
“我不会失明吧?这么大的血块。”顾心菱突然说道,似乎失忆了,却忘不了医术。
“到了谱山,好好休息。缓一缓,也许就好了。”叶落尘说道,“睡一会儿吧!”
顾心菱靠在马车的木板上,却不愿意靠着叶落尘,她即使示意了,对他也有本能的排斥。
叶落尘只是轻轻叹气,但却没有气馁,他告诉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他好好照顾顾心菱,对她好,给她全部的爱,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她会爱上他的。
这也是叶落尘选择说他是她未婚夫,而没有直接说他们是夫妻的缘故。因为他希望娶她,是她爱上他之后,尤其是老天爷给了他这次机会,他更想得到她的爱,而不仅仅是她的人。
顾心菱一边闭目,一边给自己诊脉,“为什么我刚生产?却没有跟你结婚?”
叶落尘一怔,没想到顾心菱真的没有忘记医术,还能自己诊脉了。
叶落尘只能继续编,“你前夫是个军人,他死了,你带着遗腹子跟我订婚。可是,偏偏遇到战乱,孩子生下来就没了,我把孩子安葬后,就带着你逃走,没想到你路上还是出事儿了。”
“孩子!”顾心菱一想到孩子,不由得心痛,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以后,我们结婚了,会有自己的孩子。”叶落尘安慰着顾心菱,“养好身体,才是最关键的。”
只是,顾心菱听到这样的话,却很是反感,她对这个男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要嫁给他?为什么要跟她生孩子?
叶落尘还在喋喋不休的唠叨,说着他自认为体贴关怀的话,而顾心菱根本没有心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