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一个超级劲爆的消息传出:为官五十余载的安老丞相告老还乡,同时新丞相新鲜出炉——
最令众人惊叹瞩目的是,这位新鲜出炉的新丞相年纪不过十八,堪称史上最嫩的丞相大人!
这个惊人震惊的消息,很快的便被各个大小国家安插的眼线以最迅速地方式送回了各自的国家,一时间,由少年皇帝跟少年丞相搭档组合而成的云国成为了各国君王案头奏折上出现频率最高的国家!
大锦国。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正因为出兵攻打云国一事争论不休。
主战派:“陛下,现在正是攻打云国的大好时机呀!云国的太上皇不在京中坐镇,一个小鬼头皇帝加上一个乳臭未干的丞相能干什么?只怕连怎么调兵遣将都不知道呢!”
主休派:“陛下,四年前咱们大锦国与完颜国的一场大战,咱们大锦虽然得了几座城池,可是人力物力财力损耗极大,正是该屯粮养马养精蓄锐的时候,万万不能再生战事了啊!”
高高的龙椅上,赫连承德阴沉着一张冰山俊脸默不作声,视线习惯性地往左相魏延曾经站的位置望去,却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位置,这才回过神来——魏延已经在半个月前被他的刚愎自用以及郑相的挑拨离间给逼走了,隐退山林了!
明明,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明明,他留下魏延,是想借他之手先弄垮右相一派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向着自己预算的相反面去了呢?!
“陛下!陛下,皇后娘娘要临盆了!接生嬷嬷说娘娘胎儿太大,娘娘恐怕要难产了!”赫连承德正走神间,一道惊慌失措的宫女喊叫声自殿外传来。
“什么?!难产?!”赫连承德还尚未作出反应,身为国丈的郑相却已经从朝臣列队里冲了出来,急声追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还没足月吗?怎么就要临盆了?!”
瞧见他那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本就惶恐害怕的宫女吓得双肩直颤,连连摇头回道:“奴婢不知道,只是听说娘娘在喝了莲妃娘娘送来的鸡汤后,就突然感觉肚子阵痛,而后便出现了临盆的症状……”
宫女的话虽然到此为止了,可是她传达出来的讯息,却足够让朝堂之上的众人浮想联翩了——
“够了!朝堂之上,岂容你一介小小宫婢大声喧哗,来人,将这不知尊卑礼仪的贱婢拖下去杖毙了!”一脸黑沉的赫连承德站起身,大步踏下了台阶,拂袖而去,只留给众人一个寒气直冒的背影以及冰冷如刺的声音:“退朝!”
他这一举动,明摆着是在维护公孙莲,同时也是在打郑相的脸。对此,郑相除了咬牙暗恨之外,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出半点痕迹来,眼神里满是对难产的皇后郑玲珑的担忧之情,俨然一副慈父做派。
心中却是快速地分析推算着——结合方才赫连承德离去时的态度来看,只怕自家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生不下来了。赔了女儿又折孙,自己这么些年来的如意算盘,就这样落空了啊!
傍晚时分,皇后难产而死母子俱亡的消息终于还是传到了丞相府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半生攻于算计的郑相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声哀恸,令得整个丞相府都蒙上了一层凄凉的气氛。
而与之相反的是,身为丈夫的赫连承德面对妻子与尚未出世的孩子一同丧命的事情却丝毫不见悲伤之意,有的,只是冷笑——
“朕的孩子,又岂是什么女人都能生的?不得不说,你一直以来都伪装得很好,唯一的破绽,就是不该怀上朕的孩子……都喝了绝子汤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怀得上呢?!”郑玲珑那空荡荡的灵堂前,一身冷意的赫连承德负手而立,语气里满是嫌恶,全然没有了往日里与郑玲珑恩爱时的柔情。
如果郑玲珑是个安生本分的,看在她那般善解人意又美色可人的份上,他还会让她多活个几年,可是既然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寻死,他也唯有成全了她了!
灵堂外,打着前来吊唁郑玲珑的公孙莲,在听到赫连承德那一番毫无温度的话语后,周身的血液仿佛被冻结了一般,脑海中只剩下了‘绝子汤’三个字在不断盘旋回荡……
难怪,难怪她跟了赫连承德这么多年,百般承欢,肚子却丝毫不见动静,原来是因为一早就被赫连承德骗着喝下了绝子汤,才会如此!她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为人母的滋味了!
早知如此,她跟郑玲珑又何必那般明争暗斗呢?到头来,不过是赫连承德这个狠心男人手中一把杀人的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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