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我真的不敢喊,不能人家说两句客套话,我就傻了吧唧的直接喊他名字吧?那多不恭敬,喊两句老大又不吃亏。
他想了想,对我说:去,顺着门前这条公路,往东走,那边有梧桐树,给我摘几片树叶来。
我一愣,说:老大,你怎么知道东边有梧桐树?
他淡然的说道:气息。
这么高深的东西,我不懂,当我屁颠屁颠的跑到梧桐树,随便捡了两片树叶,就跑了回来,逆天臣白了我一眼,说:我让你摘两片树叶,不是让你捡,明白吗?
树叶不就是树叶,还得必须摘,这逼格究竟有多高。
他一看我表情,叹了口气说:跟我来。
到了梧桐树,他在地上捡起一枚小石子,抬手一甩,就打断了一节树枝,树枝落后,他说:挑一片最大的,一片最小的。
摘好之后,我拿着树叶,跟着他一起回到了老宅的门口。
树由地生,神由心生...逆天臣捏着两片树叶,嘴里不知道嘀咕什么,反正从第一句话开始,后边所念叨的话语,他都是放低了声音,似乎不想让我听到。
片刻后,他将两片梧桐树叶放在了大门口,只见那两片树叶上,开始冒起袅袅青烟,定睛一看,每一片树叶上都冒起三缕青烟,而树叶上边则像是燃烧了一般,从树叶正中间开始冒出一个大洞。
到最后树叶中间一直烧出了一个图案,他对我说:拿起来看看,大一点的树叶上,烧出来的是什么图案?
我捏起来大一点的树叶,看了一眼,觉得像是个盒子,就说:骨灰盒吧。
他点头,又问我:小一点的树叶,拿起来看看,烧出来的是什么图案。
看样子好像是一只鸟。话音刚落,他狐疑的嗯了一声,从我手中接过那一小片树叶,定睛一看,说:你们之前来这里,是不是被发现过?
我说:不是被发现过,是每一次都被发现,但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他笑了笑,声音沙哑的说:跟我来。
到了那梧桐树,他把手指竖在面具前,示意我不要说话。
头顶上的梧桐树枝上,站着几只老鸹,时不时的呱呱叫几声,只见逆天臣看准时机,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甩手就朝着一只白头老鸹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响,那老鸹在落来的同时,使劲的扑棱翅膀,但它的身体被打穿,血流不止,根本飞不起来了。
就是它在作怪了,雕虫小技,不足挂?。说完,逆天臣直接带着我,朝着老宅就走了过去。
原来是这只白毛老鸹在作祟啊,临走时我低头看了一眼,白毛老鸹像是成精一样,眼珠子时不时的眨动两,像是疼痛异常,它浑身漆黑,唯有头顶上长了一撮白毛,很是诡异。
到了老宅内,我带着他直奔地室,刚一进到老宅的一层大厅里,他就说:慢着,咱们先去看看那些面具。
我俩直奔三楼,到了存放面具的房间中,打开房门一看,我不由得一惊,连忙说道:老大,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
我指着那剩余的三个面具说:这三个面具,跟我看到的那三个,根本不一样!肯定被人掉了包。
逆天臣凑过去,大致扫了一眼,点头说:这只是普通的脸谱面具,不是以前的那三个,看来计划已经败露,我们快点去寻找鬼眼。
我掀开那些面具看了看,不但面具被掉包,就连面具的死亡照片也都不见了,我觉得应该是鬼叔给藏了起来。
我俩再次转移到一层,取壁画,直通地室,打开灯光一看,鬼叔并不在,但逆天臣看到墙壁上那幅鬼眼图之时,双眼都要冒光了。
这鬼眼图究竟是何人所画?逆天臣很是惊讶。
你说呢?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地室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