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回来就洗洗睡了。
不管魏郦娘怎么算计,如何作妖,她决定了不予理会。她其实更想直接告诉魏郦娘,她没想着占着徐家这个茅坑,魏郦娘大可忽略她的存在。
可想一想,这话哪怕她真的说了,魏郦娘也不相信吧?她还是不要瞎操心了。
一觉安眠,第二天一早起床,彤翎上来伺候她穿衣裳,就一脸掩不住的兴奋着,嘀嘀咕咕道:“……子初时分,到底请了赵先生来,后来又开了门去济生堂抓药,据说东边儿折腾了大半夜,临到天明才消停了,真不知道昨晚作的什么妖,姑娘都好心过去给她看病了,她却闹出那种样子来……呸,原来看着也当她待二少爷是真心呢,谁成想二少爷一病,那娘俩个就翻脸不认人了……自己做的孽,还怪得了别人?这会儿,又回来闹腾,早管着干嘛了……”
江夏微微挑着眉,一指头点在彤翎的脑门上,笑骂道:“你这个丫头,哪里学来的满篇怪话……都忘了我怎么说的了?人家爱怎样怎样,关得着咱们么?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操那么多心,也不怕操心老得快,变成小老太太!”
彤翎被点的头往后夸张地仰过去,一边哀叫连连:“姑娘饶命,绕了奴婢这一回……”
这动静,真招人,想要加倍地蹂躏啊啊……江夏无端寒了一下,将心底的邪恶压下去,趿拉了鞋子起身,去屏风后洗脸去了。
很快将自己收拾利落了,江夏惯例出门遛弯,走到院子里,就见徐襄也恰恰好走出来。
江夏穿着一身象牙白的窄袖交领衫子,下系一条湖水蓝及脚踝的百褶长裙,一双靛蓝色的浅口绣花鞋,衫子、裙子、鞋子上的花样子都是一簇簇米粒大小的丁香花,浓浓淡淡的紫色,清新素雅,美而不俗。
徐襄微微弯了弯眼睛,轻声招呼:“早!”
“早!”江夏笑的就灿烂的多了,眼睛完成了月牙儿,看着徐襄一步步走近,习惯性地伸手,徐襄自觉将手腕送上来,诊了诊脉,这才并肩一起出了小院。
“下场要用到什么,可准备下了?”江夏随口询问着。
她没经过这个时代的科考,却毕竟经历过现代的中考、高考,即便每科考试只有两三个小时,参考的学生还是要准备准考证、身份证、文具等等,古代的科考她零星看过点儿资料,也曾经在影视、小说中看见过,一下场就是几天,不分白天黑夜都得在考场里不能出入,不但要准备考试用的笔墨纸砚,还得带吃的,不记得在那里看过,据说参加科考的学子要连马桶都得自己带进去……我勒个去,想想,就觉得毫无人性、惨绝人寰啊,有木有?
据说,每次考试都有学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特别是进了八月份,天气转凉,夜晚更是很有些秋寒了,不知道能不能带被子,不然,就徐襄这身子骨,可经不住连着冻上好几宿……
徐襄微微侧脸看了看她,略略带了些委屈道:“那个,不是应该你为我准备么?”
江夏蓦地瞪大了眼,转身盯着徐襄看了好一会儿,在对方脸上只看到了淡然和无辜之后,果断地败退了。
“那啥,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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