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他高高在上那么久,肯定拒绝过一大堆的女孩子,她算老几啊。凭什么她非要表示对他有意思不可?
让她对一个古人表示好感?天呐!不会传到现代去吧。
锦老爹:我可以假装不知道。
锦夏:……
她疯了!
锦老爹:疯了怎么这样安静?因为,平常抓狂够了。
可是,他生日耶。
她不送礼物不好吧?
可是,她送什么礼物都不好!她也很烦好不好?
她现在是牺牲了一晚上的睡眠时间来想究竟送什么给他耶!
不服啊不服!凭什么倾尘就能做出那么好看的东西来啊!
她锦夏究竟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她就不信以她那无人能敌的大智慧还战胜不了几块布,几根针!
她虽然绣不了衣服,但绣一下一个橡皮擦大的荷包还是可以的吧?
千万不要问什么她擅长的那么多事她都不做,偏偏要来绣什么鬼荷包。
因为……
情敌的力量是伟大的。
吃醋的锦夏是变态的。
如果她还正常的话,可能应该会去国库偷个国宝出来的。
算了吧,还是绣荷包吧。免得生日没过成,却被拖去午门。
第二天早上,桑儿推门进来让锦夏洗漱的时候,看到那‘荷包’直接惊悚了。不过,她很快就淡定了。
是辟邪的吧?
是辟邪的吧?
一定是的吧!
锦妃和王爷的感情真是好的‘稀里哗啦’。(请原谅这乱七八糟的措辞,因为她还没有凌乱清楚。)
昨夜王爷公务繁忙,在书房一整晚。
这锦妃就点着灯等了王爷一整晚。
啧啧,啧啧啧。
太有爱了。
看看,居然还因为王爷不在身边,而害怕妖怪什么的,弄了这辟邪的符来。
看来,王爷的力量真伟大。
看来,王爷的胸膛一定很宽广。
呸呸!她胡思乱想什么。王爷的胸膛和她有什么关系!
桑儿回神来,看锦夏还没有醒的意思,就在她耳边象征性地说了一句:“锦妃,今日是王爷的生辰,王府会很忙,奴婢就不来伺候了,你打理好再出来吧。”
锦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桑儿就出去了。
王府今天真的是彻底忙晕了。
南宫魅夜最不喜欢这种排场,简直无聊。靠之!‘赔笑’是什么见鬼的礼节?他们难道不知道他的笑很值钱吗?居然动不动就来跟他说话,害得他不得不笑!奈何锦夏还不出现,他更是无聊的快要发飙。
前面有个人发飙,后面那个人还睡得迷迷糊糊,做梦都不忘那份无比特别的生日礼物。
荷包,荷包的呓语了半天,锦夏猛地清醒了过来。
现在几点了?
桑儿怎么没叫她啊!
惊悚!外面看起来好亮好亮啊!
荷包呢?
锦夏一个激动就开始寻找荷包。荷包在哪里啊,荷包在哪里?
她桌上找了,找桌下,桌下翻了翻床头,这个房间被她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她彻底晕菜了。
正当她着急地快要发飙的时候,突然发现那诡异的荷包正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看来她今天不太淡定。和外面那不怎么淡定的王爷心有灵犀,堪称绝配。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