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见了?笑死人了,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樊梨花明明看见她跟哥哥他们一起走的,就那么笃信自己身中情蛊后会一个人来找师父解蛊吗?未免也太看不起她楚绯樱了吧?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樊梨期,你自掘坟墓,别怪我下手无情!
“看见了啊?那么我记得刚刚我好想说过了吧,要是有人造谣院长,可是要被赶出白星学院的,樊梨期同学,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是真的亲眼看见我跟师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做了什么下流的事情?”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就看你珍不珍惜了。
“呵呵,楚绯樱,你就别在这里吓唬人了,院规又怎么样?我可没有造谣。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都看见你从院长的房间里走出来,只是有没有做过什么下流的事情,那恐怕就是你们自己才清楚了,说什么师徒关系,真是道德败坏啊!”
或许是太相信樊梨花了,也或许是太小瞧楚绯樱了,总而言之,樊梨期打死不松口,一口咬死了楚绯樱和君冥沙有染,楚绯樱冷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自己不珍惜,那么就再见吧,樊梨期同学。
君冥沙挑眉,看着楚绯樱利用自己的职权擅自给学院多加了一条院规,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丫头的心思总是这样的缜密,在搞垮对手前一定会想好充足的理由。白星学院这么多年来并没有规定,一向都很自由,所以导致很多人在白星学院只要是不太犯忌讳的都敢做都敢说,现在楚绯樱这样一提,这些平日里兴风作浪狂妄惯了的富家子弟,谁还会在乎这事情的真假,只是在乎自己到底会不会被赶出去罢了。也罢也罢,迥然徒弟都开口了,那他这白星学院就算多了一条莫须有的院规,他也准了!
“哥哥,出来吧。”
楚绯樱笑眯眯的看着樊梨期,从头到尾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也没有回头,只是调大了音量就这样喊了一声,不消两秒,从君冥沙身后的房间里齐刷刷的出来了四个人,楚绯樾,白澜沧,溪莹芗,连云霄。刚刚楚绯樱在外面一步一步的给樊梨期下套,引他现身,逼他承认,所有的一切,他们都听见了。明明早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事情,楚绯樱偏偏没有解释,一直在强调着造谣的后果,给了樊梨期一种楚绯樱在狡辩的错觉,导致现在,满盘皆输。
不得不承认,楚绯樱,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至少,在周围隐藏在暗处的隐卫来看,他们的王妃,真乃是一届奇女子,配得上他们的主子。而他们也在一早发现楚绯樱身中情蛊的时候便用飞鸽传信写给了他们的主子洛奕笙,毕竟,飞行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天不亮主子就会收到信息了,但愿他能赶得上,王妃她那么倔强,又怎可能因为区区情蛊屈服……
花池等人面面相觑,无不从彼此的脸上找到了担忧的神情,他们的王妃,这么好的人,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是。
樊梨期愣住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后来出现的四个人,为什么!?怎么可能!妹妹明明说楚绯樱确定已经中了情蛊!楚绯樱闭关的时候妹妹就曾经试图勾引过院长,奈何那个男人总是百般防备着妹妹,就算能够下药给他,但他根本就不喝!所以妹妹一直没有成功,既然这样,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托人从苗疆带回来了情蛊,直接用在了楚绯樱的身上,除男人,无解!但现在看楚绯樱的样子,分明一点儿都没有中蛊的难受,那么悠然自得的样子,让自己看上去就像是个小丑。
只不过现在樊梨期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楚绯樱到底有没有中蛊毒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是中了楚绯樱的计了!从一开始她明明就可以澄清清楚的,只要把这些人叫出来,就可以证明她的清白,而她偏偏没有!樊梨期咬牙,愤怒地看着楚绯樱。早在白澜沧等人出现的时候,在场的学生就已经清楚君冥沙跟楚绯樱是清白的了,只是不知为何,樊梨期却非常暴怒。
“楚绯樱!你这个贱人,你给老子下套!”
樊梨期愤怒地大吼,白澜沧的眸光一紧,生怕樊梨期对已经中了情蛊难受着的楚绯樱做些什么,赶紧跳进了人群里,将楚绯樱拉过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甚至快过了已经挪动了脚步同样准备过去楚绯樱身边的楚绯樾和君冥沙。
“樊梨期,你给我注意你的言辞!你言之凿凿楚绯樱跟院长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口一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现在还煽动了这么多同学擅闯院长住所,你以为,白星学院,会放过你!?”
楚绯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白澜沧,一时间竟也有些无所适从,记忆里的白澜沧总是温润如玉,体贴入微的,她犹记得第一见面时,因为自己看呆了夸他帅气红了脸的男人,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多么美好的男子,此刻却这么生气,楚绯樱心里升腾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她知道,白澜沧,这是在为她担心,还好,她有这样的朋友在身边,真好!
樊梨期的心肝被白澜沧这样一吼搞的颤动着,害怕着,不行,他不能被赶出白星学院,青樊的继承人本来就一直都是女子,他无力更改,现在他的妹妹是唯一的公主,女皇没有生下来继承人,也就是说他的妹妹是唯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他要是就这样被赶了出去,妹妹以后一个人在白星学院,肯定是斗不过楚绯樱这个贱人的,没了自己的支持,以后就算她继任皇位肯定也会怪自己没有帮助她,那自己的光明前途岂不是全都毁掉了?
“关你什么事,你算哪根葱,不过一个小小的夫子,也敢跟本皇子张牙舞爪?”
能看得出来樊梨期这次是真的急了,竟然自爆了身份,楚绯樱挑眉看着樊梨期,姓樊,皇子,果然么?这个麻烦,还真是不得不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