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寸忧停住脚步,转身看向早已累得满头大汗的邹波儿,笑道:“谁让你长了个小短腿呢。”说完继续朝前走,但是脚步却明显慢了下来。
邹波儿深吸一口气,快步跑到胥寸忧身旁,跨着大步与他并肩而行,还不忘朝他翻个白眼,“真是没有风度。怜香惜玉懂不懂。”
“懂,可惜你既不香也不是玉,本宫可风度不起来。”胥寸忧边走边悠悠的讲着。
“你!”邹波儿气的以手指着他的背影,白了他一眼,恨恨的将手放下,越过胥寸忧的身体快步朝前走去。
胥寸忧一笑,将手负于身后,不急不缓的跟在邹波儿的身后,邹波儿边走边用余光看向身后的胥寸忧,以防他一个人偷偷溜掉,将自己留在这密林之中。
“这里怎么这么大的雾气。”邹波儿望着前面灰蒙蒙的一片,走了这么久也看不到这林子的尽头,这片林子还真大。
“这是迷雾林,常年有雾,若是不熟悉这里的地形累死也走不出去。”
“迷雾林?”邹波儿重复了声,竟然有人将自己丢进这里,看来是想要除掉自己喽,既熟悉这里的地形又对自己不对盘的人除了薛宁邹波儿不做他想。
这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狠辣呀,自己几番交手都对她留有情面,没想到她竟然想要自己的命。
胥寸忧似乎看透了邹波儿的心思般,苦笑一声讲道:“宁儿是被大家宠坏了,做事越来越没分寸了。”
“呵……”邹波儿冷笑一声,“岂止是没分寸,简直是罪大恶极,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定要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说着邹波儿一拳捶在一旁的小树干上,几片枯叶飘飘飘扬扬的落下来。
“小丫头一个,你和她一般见识做什么。”
邹波儿转脸瞥向胥寸忧,“小丫头,难道本姑娘很老吗?我可是比她还要小哎,她三番两次的找我麻烦,怎么这幽罗宫竟没有一个人治得了她吗?”
邹波儿对于胥寸忧的话很不以为然,她小,十六岁的姑娘都早已齐笈,在大户人家都可以嫁人了,还小。
“可你比她老练多了。”胥寸忧笑着看向邹波儿,不知道这话里的意识是褒奖还是贬低她。
邹波儿一笑,“这话我就当你在夸奖我了,要是有人护着我,我也不想这么‘老练’,所谓的童心未泯,但也要有让你保持童心的环境不是吗?”
“褚洛瑄不是一直护着你的吗?”胥寸忧说着眼光闪烁了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个问题,见邹波儿没有什么异样,神色便又恢复成了漠然。
“是啊,叔叔是对我很好,但是他也是最近才回来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次的不告而别,人不能总指望着别人,也要有自保的能力不是,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呆在我的身边。”
“就像今天这样,没有了叔叔,难道我就要困死在这迷雾林之中了吗?”说着邹波儿转脸看向胥寸忧,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你既然是欧阳流云的后代,怎么会性胥,在这幽罗宫呢?”
胥寸忧的脚步似乎缓慢了下来,道:“我原名欧阳友,胥寸忧本是父亲为我取的隐姓之名,意思要我不要忘记了身负的使命,寸草之心,忧国忧民。”
“这幽罗宫本就是先祖欧阳流云在参军之前就建立的,后来他入朝为官便将这里交给下属打理,但是每年都会来住上一段时间,这个也是欧阳家暗藏的势力。”
说话间二人走到了一颗大树旁,邹波儿抬头看了眼这棵高大的树木,转身将背靠了上去,“走的脚都酸了,歇会儿。”说着邹波儿身子靠着树干缓缓坐到地上,双手揉捏着小腿。
“就这几步路就累了,要照你这速度等到天黑也走不出这林子。”胥寸忧看着一屁股坐到地上的邹波儿满脸的嫌恶,一点女孩子的样都没有,即便一个大老爷们也没有这样随便就蹲坐到地上的,可她却做得脸不红心不跳。
“你耍我的是不是,湘山就这么大,我一天也能走上一遍,这林子在山上,难道还要大过这山去不成。”听到他的话,邹波儿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胥寸忧戏耍了。
“耍你,这话要从何说起呀,走在前面的可一直是你,本宫可是跟着你走的,要说带错路可赖不到本宫身上。”胥寸忧一脸无辜的看着邹波儿讲道。
听到他的话,邹波儿顿时气结,走在前面的是自己没错,可是他也没说自己走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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