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灵韵艰难的爬起来,胸口一阵闷痛,肋骨像被打断了般,连呼吸也是一阵闷痛,“先到大殿上去,你去将宫主和几位长老请来,看看该怎么办?”
邹波儿在薛宁走后一直闭着双眼靠在柱子上,期间有人送来点吃食,邹波儿睁眼看了下继续闭目养神,那人看了她一眼,奇怪的问道:“快一天了,你难道不饿吗?”
“怎么不饿,难道我要用脚吃吗?”邹波儿看了眼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反问道。
“这个,没有寨主的吩咐,我不能给你解开,你还是忍忍吧!”说着那人站起身刚要走,想了下,又蹲下身来。
邹波儿以为他要给自己解绳子,正暗自高兴,没想到他竟然端起地上的吃食走了。
邹波儿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人越走越远的身影喊道:“哎喂喂喂,怎么就走了呢!”
花吟笑道:“你还是省省吧,他们可不见得会怜香惜玉。”
“咕……”腹中饥肠辘辘,连口水都没得喝,邹波儿不免气恼起来,“早知道这样,我就走了,薛宁那臭丫头肯定为了要整我,会故意将时间延长。”
“她不至于吧。”花吟有些迟疑的讲道,毕竟这事关生死,她不会这么没分寸吧。
“哼”邹波儿轻哼一声,“会不会到时候就知道了,我敢打赌,今天晚上肯定不会有人来。”
幽罗宫大殿,听到薛宁的诉说后,众人面面相觑,良久不语,段灵韵不免有些焦急,问道:“宫主,不能丢下她们不管啊!”
胥寸忧未搭话,倒是一旁的段淮山训斥道:“韵儿,不得对宫主无礼!”
段灵韵忙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宫主,属下一时情急,还望宫主见谅。”
胥寸忧摆摆手,示意他起身,转头看向段淮山,“《青羽志》可在你的手中?”
“在是在,只不过只有半本,另一半还不知在何处?”说着,段淮山将收在袖中的半本《青羽志》交到胥寸忧的手中。
“宫主难道真的打算拿书去换人吗?”段淮山问道。
听到他这话,段灵韵脸上呈现出担忧之色,花吟是他的儿媳,他不劝着去救人,语气里反而有些阻拦之意。
“爹……您……。”段淮山一个凌厉的眼神看来,段灵韵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看来他是真的不会在意花吟的死活了。
段淮山见胥寸忧将书握在手里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轻声讲道:“宫主,这本书要是流落在外,定会对以后我们的大业带来诸多的不便,还望宫主三思!”
听到段淮山的话,段灵韵心底的那点希望彻底破灭,看来他们是真的不会拿书去换花吟了。
胥寸忧站起身,怒道:“若是为了大业,什么都可以牺牲的话,那么取下这青羽的江山与现在又有何不同!”
听到胥寸忧的话,段灵韵希望的小火苗重新又燃烧了起来,还未等他说话,段淮山就抢先道:“宫主,不可妇人之仁……!”
“好了,不要说了,我堂堂幽罗宫被一群山匪要挟,传出江湖,岂不让人笑掉大牙!”说着胥寸忧走下高位,来到段灵韵面前,将书递到他眼前讲道:“见机行事!”
“谢宫主!”
“哎!”段淮山本想阻止段灵韵将书带走,段灵韵却在他抬手的瞬间跃出了大殿,气的他一跺脚,“这个逆子!”
一只脚踢了踢还在靠着柱子呼呼大睡的邹波儿,她睁开双眼,抬头见那膀大腰圆的莽汉就站在面前,问道:“何事?”
莽汉轻笑一声,“呵,你……你的心还……还真是大!”
邹波儿白了她一眼,“不大能怎么着,难道要哭天呛地的,难道那样你就能放过我们了吗?”说着转头朝花吟待着的地方望去,地上空落落一片,哪还有她的影子。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邹波儿焦急的问道。
“还能怎么样!拿她去换书了呗,现正在断魂崖做准备呢!”赵天边说边从外面走了进来。
邹波儿眉头一皱,怒道:“你们快将我放了!”
“干嘛这么生气呀,在栖霞山庄的时候就知道你们两个不和,她落难了,难道不整合你心意吗?你要不要亲眼看看她是怎么跌入山崖粉身碎骨的。”赵天边笑边将邹波儿从地上提起来。
邹波儿一笑,“看来你还是挺懂我的吗?好啊,能够见识一下这壮观的场面也不错。”
赵天看了眼身旁的莽汉,“老大,最好将这丫头也带上。”听到赵天的话,那莽汉看了眼邹波儿,沉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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