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勇是很久没见到薛岩了,早上薛岩来时,他是很高兴的。按理说,他应该慰问他一番,大家交流一下,顺便透露出他对同桌的关心。
可是,今天一大早过来,他才刚到,薛岩也走到了教室,他顿时一个机灵,话都不敢说了。
原因无它,一看到薛岩,他就会想起那天下午在他家里看到的场面。那个彪悍的不害臊的女孩,那个看了眼睛会长针眼的画面,那条被褪了一半的裤子,最最刺痛他心的是薛岩当时近乎绝望的眼神。
那个近乎绝望的眼神已经烙印在他脑海里了,他很难将它忘记。
为了不触及到同桌的心殇,叶勇一早上都没说话,只是一直用一种怪异、悲悯的眼神看着薛岩。
薛岩今天早上一开始,捧着书进了教室,遇到同桌,他礼貌而随和地点了点头,说道:“早。”
叶勇讪笑。
上课时,薛岩问他:“叶勇,我没上学的这段时间,老师有什么大的通知吗?或者有什么作业?”尽管有陈大妮和陈建军给他说,但是班级不一样,他还是怕漏了什么,为了谨慎起见,他问了自己的同桌。
叶勇还是讪笑,其实他的心思早就不在上面了,他讪讪地挠挠后脑勺:“没、没什么啊。”
薛岩:“……”
在之后的几节课,薛岩偶尔就会找叶勇问问情况,搭几句话,但是叶勇总是很反常。薛岩在认真听课的时候,总会察觉到叶勇强烈的目光,他一转头,叶勇就慌乱地瞥过头去,假装在写字。
这卑劣的演技薛岩哪里会注意不到,因为他说是在写字,其实只是在拿着笔在书上点啊点啊的。这本书还是英语书,很快,一个单词就淹没在了黑色的笔渍之下了。
薛岩摸摸鼻子,一段时间没来,同桌……怎么了?
下课的时候,大伙出去的出去,上厕所的上厕所,教室里人很少。陆安瑶和岑怡然在自己的位置上说着话。
薛岩隐隐听到门外的同学在讨论什么……文艺……他半知半解,直觉自己错过了什么,恰好看到刘小月去扔垃圾,从这边经过,他想了想,喊了声:“小月。”刘小月他有印象,他曾经还给她说过英语。他并不觉得喊她的名字有什么避讳,而且他喊人喊习惯了,他们村喊人都是不带姓的。
刘小月轻轻啊了一声,身体顿住,略显清秀的脸上有些发烫:“薛岩……你在叫我吗?”
“嗯。”薛岩点头,幽黑的眸子看着她,“我想知道,大家说的文艺……是什么?我的同桌好像也不是很清楚。”
刘小月道:“你说的校文艺比赛呀。就是温老师上个星期跟我们说的,学校要在十一月十一号举行校文艺比赛,每个班级都能参加,如果节目好,还能去市里呢。”她说话的时候,根本不敢抬头,头一直埋得低低的,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和班上很多男生都讲过话,但是就没有今天讲过字数这么多的,而且,和薛岩讲话就很紧张。
薛岩顿时明白地道:“谢谢你,刘同学。”
诶,怎么又变成刘同学了?
薛岩看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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