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好地当着她宁国公府的小娘子,吃着香的喝着辣的,在府千呼百应,出门众婢环绕。
那次偷看阿哥洗澡被砸晕后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宁国公府二房无父无母的嫡女薛青衣,
这已经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更可怕是她不知道哪一个妖物占用了她的身体,还大刺刺地跑到了定国公府,跑到她的面前,耀武扬威。
现在她居然又莫名其妙的地回到了宁国公府。
这让她怎么不惊恐,怎么不害怕。她不知道这个妖物是谁?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事?她怕哪天醒来后又被那个妖物占用了身体。
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毛骨悚然,她才不要做宁国公府的薛青衣,她只要做她自己,只要做定国公府的萧玉。
这里才是她的家,这里有溺爱她的祖父,疼爱她的父母,有她心爱的阿哥。只有在这里她才能心安理得、理直气壮、有恃无恐地横行霸道。
而不像在宁国公府时,她时时担惊受怕,深怕一不小心被人发现她不是真的薛青衣后,把她当作妖物给活活烧死。
“阿哥,我被妖怪附身了,那妖物占用了我的身体,这段时间在定国公府的萧玉不是我。”萧玉急急地道。
“玉儿,这世上哪来的妖怪,你这是和阿哥说笑吗?”清冷的声音带着戏谑。
见萧锐不信,萧玉急急从榻上下来,红着双眼,拽住薛锐宽大的广袖,激动地道,“阿哥,我说的真的,都是真的。你可千万别被那妖物给骗了。”
萧玉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惶恐,“阿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永远都回不了宁国公府了。”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稀里哗拉地掉了下来。
萧锐扯下萧玉拽着他衣袖的双手,侧转身看着她惊魂未定、惶恐不安地表情。皱了皱眉道,“既然你说那妖物占用了你的身体,那你去了哪里?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阿哥,我也不知道回事。莫名其妙的我就成了定国公府家的小娘子薛青衣。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又回来了。阿哥。我还在定国公府看到我自己了。”
萧玉语无伦次地道,“阿哥,我不在的日子。那妖物都做了什么?还有那个小道士,我在定国公府里也看见过她,他和那个占着我的身体的妖物一起去过定国公。阿哥,你说那个臭道士会不会和那个妖物是一国的,她们串通好来害我,来夺我的身体。”萧玉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薛青衣”萧锐看着窗边娇嫩的花蕾,喃喃呓语。他的语气轻柔如水,唇角上微微勾起了一抹浅笑。
那双深幽眸子里星光点点。似了然,似顿悟,最后那眉眼也似带了浅浅的笑意。
萧玉在一旁看痴了去,眼睛愣愣地直勾勾地盯着这个浅笑起来比花还娇的男子。
她的阿哥,萧家阿锐。
咽了咽口水,半晌回不过神来。
阿哥笑起来怎么会如此风流,如此让人迷醉。这世上的男子哪一个及得上他的阿哥。
今天阿哥居然在她在面前笑了,萧玉看着萧锐嘿嘿嘿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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