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酒黎眯着眼上下打量了姜忘忧一番,“为了躲我的人,还特意进行了伪装?姜忘忧,你可真行。”
“……姬爷,我就是来医院逛逛,您就算不来,我这不是也要走了?”
“你觉得这种理由,我会信?”男人的眸光深邃了几分,“姜忘忧,你到底瞒了我什么,我给你个机会,你最好现在自己说出来,不然,等我发现那天,后果自负。”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没事,真的没事!”
姬酒黎没理她,抬眼看向黄冽,冷声道:“去调监控。”
“黎少,我已经让人查了,监控被销毁了。”
“销毁?”姬酒黎冷眼扫向姜忘忧。
肯定是这女人干的。
“姬爷,您看我干什么?我们先回家吧,好不好?”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看姬酒黎,这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男人没有回话,却一直在盯着姜忘忧,把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姜忘忧,从现在开始,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你一刻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姜忘忧一愣,“不行!”
“你没有权利拒绝。”
“那你也没有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我不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去哪儿都可以,我会一直跟着你。”
“……”
姜忘忧有些懵了。
姬酒黎却不管她的反应,拉着她的手离开了医院。
出去后,直到坐上男人的车,姜忘忧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路上,她没说话,姬酒黎也没说话,二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压抑。
到家时,姜忘忧额角都冒出冷汗了。
这一路,姬酒黎都在想事情。
他很担心,结合姜忘忧最近的行为,她真的有可能是得了什么病,却不想让他知道。
姜忘忧今天去的是妇科医院,如果她得的是跟妇科有关的病,不能行房,倒也合理。
到底是什么病,又严不严重?
姬酒黎很担心。
但姜忘忧不说,他也没办法。
很快,车子就开进了庭院。
进了家门,姜忘忧深吸了一口气,叫住了男人。
“姬爷,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
“您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是不是可以搬回自己家了?”
“……”姬酒黎眸中闪过一抹错愕。
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他已经快要习惯跟姜忘忧一起生活的感觉了。
男人没有回话。
“姬爷,我的事,应该跟您没什么关系,您总盯着我做什么?就算我有什么事没告诉您,那也是我的私事,没必要非告诉你不可。”
“……”姬酒黎浑身的气场骤降。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您没有立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不放,我有自己的隐私权和人身自由,我不喜欢被人盯着的感觉,我的手下不是废物,我也不需要您的人保护,我希望您以后能少插手我的事,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们无权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姜忘忧,你……简直不识好歹!”
“我不识好歹。”姜忘忧点了点头。
“……”姬酒黎气得咬牙切齿,他盯着姜忘忧看了半晌,终是没再说什么,浑身散发着阴郁的寒气,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