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要置身事外,唯有与柳岸尚等人撇清关系,表明自己态度,不然燕王深究,他在劫难逃。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双目瞪着柳岸尚等人,朗声喝道:“柳岸尚,燕王让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吃一堑,长一智,今天燕王教训你们,也是为你好。”
闻声,杨钺嘴角泛出笑意,秦王亦满意的点点头,贺辰鸣观之,常常松口气。
柳岸尚等人却变得风声鹤唳,一个个内心明白,贺辰鸣也保不住他们,甚至有意撇开与他们联系。
一想到失去贺氏庇护,连家族也保不住他,柳岸尚急匆匆道:“三表哥,你不能隔岸观火啊,每次有好处,我们何尝忘了你!王爷若治罪,你也逃不了干系!”
砰!
贺辰鸣手掌拍在食案上,面色憋得涨红,喝道:“柳岸尚,你胡说什么,我一心钻研武道,何曾与你们沆瀣一气!”
言罢,匆匆转身,躬身抱拳向杨钺与秦王。“秦王,燕王,柳岸尚血口喷人,我从来专心武道,力求脱变。”
“嗯,辰鸣乃长安城少有的地榜高手,很难得了!”秦王点点头,神情严肃,对贺辰鸣赞赏道。
贺辰鸣成功打消秦王疑虑,杨钺亦保持沉默。
一时间,柳岸尚等人左右相望,贺辰鸣逃过一劫,意味着,两位皇子不会放过他们。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时,三恨上前,将笔墨纸砚整齐摆放在不远处案台上,阔步折返过来,老鹰抓小鸡似得,抓起柳岸尚等人,丢在案台前,又一一把十坛烈酒摆放在他们前面。
像一尊杀神似得,负手站立,冷眸俯视,瞪着诸位官家公子。
一时间无解,有公子面色犹豫,面带苦涩,抱起酒坛,不甘的喝酒,有人坚持不下去,唯有提笔写下自己昔日罪行。
唯有柳岸尚宁可撑死,也不想写下往日累累罪行,他父亲曾经告诉他,不管在外面怎么胡闹,绝对不能留下把柄,不然一旦有人追查,家族未必会抱住他。
因此,望了眼食案上的纸笔,一咬牙,继续端起酒坛,大口大口灌进口中。
可惜,酒坛中酒水,不再是陈年佳酿,换成望江楼内烈酒。
入口,柳岸尚面色瞬时变得通红,嘴里火辣辣的,想要放弃。转念一想,写下过往罪行,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唯有硬着头皮,继续狂饮。
坛子中烈酒,一点一点在减少,忽然,柳岸尚猛地咳嗽一声,口中酒水全部喷进酒坛中,猛地把酒坛放在食案上,剧烈咳嗽。
此刻,烈酒像在身体中燃烧一样,他浑身燥热,实在喝不下去了,继续再喝,身体肯定会出问题。
抬头望向杨钺,他闭目假寐,望向秦王,对方晃动着杯中佳酿,心思完全没有放在他身上。再看三恨,面不改色,眼中冷光死死盯在他身上。
左右为难,柳岸尚大口大口喘气,抓起案台纸笔,低下脑袋,神情艰难的动笔。
这时候,包间内,气氛变得很严肃,偶尔传来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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