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知道我没事就行!其他不要管!”
权睿不管不顾她的反抗把人抱起来,估计是床上也沾染了一小片,他用手摸了一下拿到鼻端闻了一会儿,面色凝重:“血!”他确定无比!
倾言看到他这个无比自然的动作,不带一点猥琐,由他做来还特别的赏心悦目,前提是忽略这是大姨妈来了落下的血!脸上现在完全比涂了胭脂还红!他的举动就像是惊雷划破天际,震的她脑袋发晕!
估计他没有想到倾言会这么坚决,沉默了一阵,开口问道:“只要你告诉我伤在哪里?”
倾言一呆,傻乎乎盯着眼前的男人看,她咬着牙准备了几分钟还是没有说出口,就后在他要动手前赶紧道:“是女人都会有的,这很正常!这对一个女人绝对正常!”他真怕她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她送医院!
可要是她面前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或者一个成年的女人都明白她的意思,权睿从来被誉为妖孽天才,他天生比别人聪明,可遇到这件事,他完全失了镇静又惊慌,沉默了半响,除了呆愣还是呆愣!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开口:“给我看一下伤口!”
倾言听到这句话登时愣了起来,就差点直接跳起立马摔门而出了,看伤口?让他看哪里?她怎么能给他看?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我没事,况且我根本没有受伤!让我先去浴室处理一下就行!”
见她脸上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他把人直接抱坐在他腿上,掏出手机命令丁落宁在五分钟立即过来!看到倾言傻了眼的样子,才满意弯唇,把人紧紧抱着!
倾言没想到他会来这招,脸色青白交错,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微凸起来,她握着拳,脑袋阵阵发晕,一想到这个乌龙,整个脑袋都大了起来,完了完了。完了。要是再让一个人来看她笑话,她怎么办?她打死也丢不起这个脸,她这个人没什么缺点,可以说最好的就是面子,在面前的男人丢面子她也无所谓了,可他竟然打电话给旁人了。倾言一边立即想挣开这个桎梏,可这双手就像是铁砸一样,把她固定的紧紧的,没有他的同意,她绝对只能这里坐着,突然想到自己裤子下的血迹,一会儿要是蹭到他裤子上了怎么办?脑袋阵阵发晕!
“我真的没事!”一直想要把人推开,立马逃走,男人下巴摩挲倾言的发旋,眼底温柔又宠溺安慰道:“倾言,会没事!”
她当然没事,她忍不住翻翻白眼!任她怎么和他沟通,男人也不肯放手,最后倾言直接装昏迷算了!等一会儿丁落宁来了,丢脸也不是她!
再说丁落宁听到睿少五分钟就要到的电话,立马蹬蹬下了电梯,速度极快跳上车发动车,也不管路上的车辆,飙车在公路上。天啊,睿少为啥一直为难他啊,他真想说一句,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幸好他离的地方不是太远,要不然五分钟还真到不了。
丁落宁几乎是连滚带爬进了电梯暗想门铃,走进客厅,见睿少眉头紧紧皱起,眼底有担心恐惧紧张一一复杂的感情交织,看的他都愣了起来,他还没有见过这样情绪外露的睿少。
“睿少,怎么了?”刚开始她还以为睿少出事了。见睿少稳稳抱着顾小姐,顿时明白这心思了。
倾言听到丁落宁的动静立即就装晕昏迷,权睿见倾言昏迷心里越发担心,立即让他检查倾言。丁落宁看顾小姐呼吸均匀脸色有些白还算不错,不像是生病什么了啊?可睿少在,他不敢多说也不敢反抗,他不想要命才会想反抗,检查了一遍,见睿少视线紧紧落在顾小姐脸上,脸上表明*裸的担心和惊惶,他人就愣了,心里道睿少这一生怕过什么?从来没有怕过什么?或许这位顾小姐将会是睿少唯一的软肋,可是面对权家那种复杂的家庭,她有能力应付么?他对这位顾小姐难得的好感,也怕有什么女人拖累睿少,将来要是真成了,权家的人绝对不会停手朝她身上下手,所有人都说睿少一个冷血无情又冷漠的男人,可谁也没有想到他有一天竟然对人掏心掏肺到这种地步!一边想一边检查完,他小心翼翼开口:“睿少,顾小姐。有什么其他反应么?”
权睿眉头紧紧纠结了一会儿,倾言装睡生怕他多讲什么,立即睁开眼角,掐住他的手保持镇定笑着对丁落宁,咬牙开口:“我没事!我没事!”一连说了两个我没事!语气真挚又真诚!
她看人的时候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黑的透亮,白的白,睫毛又密又浓,就像接睫毛一样,眼睛一眨一眨非常好看,她人长的好,丁落宁就算是看过这张脸,还是忍不住看的呆了,特别是洗完澡润着水的眸子怎么看怎么迷离透着雾气,眉宇间的风情翩然,他一个普通男人,不看呆完全没有天理了。
果然!
丁落宁一呆愣,浑身立马察觉到后背的温度不是降了一两点了,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他一瞥就匆匆瞥到睿少那张阴沉如同寒冰的脸,这张脸是好看,可关键是太冷,看的动人,特别是眼睛里透着山水欲来风雨楼的趋势让他立刻亚历山大,脸色苍白赶紧低头不敢乱看!
“睿。睿。睿少!”连声音都说不稳了,因为害怕紧张只能垂头,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就等着睿少的命令!
大手握住她的手,让她不能乱动,无视她的话,直接把刚才流血那一幕平淡说了一遍,倾言脸色立马青白交错,后悔以及尴尬什么心思都有了,幸好他不多话,表述明白,点到为止,还是让她恨不得立即凿一个洞躲在洞里算了。算了,算了,她什么都不想了,多想也只是为难自己!
权睿话音落下,空气里有一种叫尴尬延续开来,丁落宁都听的呆愣了,如果是这种反应?如果是这睿少说的这种反应,那不就是女人每个月最平常的月事来了么?见睿少说这个一脸从未有过的认真,他额头爬满黑线,再看顾小姐瞪大眼不敢置信恨不得撞墙的样子,他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他笑声一落,冷漠的眸子立即逼视过去,看的他心惊胆战,睿少连这最基本的都不知道,不过也不奇怪,自从来到权家,权老都是让老师亲自上门对睿少一对一的教育,就算有些该说的生理他该知道的偏偏他不感兴趣!也有权老另一方面的忽视,也就养成这样了!他抿着唇,赶紧道:“睿少,顾小姐除了有点血气不足其他没事,关于您说的那种症状正常,是成年女子都正常的有的,一个月一次!”
权睿低头见倾言恨不得丁落宁立即闭嘴的样子,让他先停下,只是疑惑问了一次:“真的没事?”
丁落宁立即眼巴巴点头:“来月事的时候一般时间大概三到五天,这期间注意保暖以及每天喝一杯红糖水就行!”
倾言整张脸都绷的很紧,看丁落宁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耳根子都热了起来,她在场,两个男人竟然在她面前讨论这种事情,要是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刚才绝对说,而且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就算再尴尬,也得保持理智,脸上强装淡定,没有丝毫尴尬,该尴尬不是她,而是面前两个男人,只不过权睿从来不知尴尬为何物!她想立马离开这个地方,可偏偏他抱着不放,就是不让她离开!
“说完了么?”见抱着他的男人看她,她继续开口:“说完我想去浴室一下!”
倾言话音落下,刚才还镇定自如的脸上立马透着薄薄的红晕,虽然不明显,可她看到他耳根子也发热,比她的还红,她终于有些满意了,至少不是她一个人尴尬,拍拍他的手:“先放我下去!”突然下腹一阵涌动,什么哗啦啦留下。她脸色立马一变,男人似乎也有些感觉她坐的下方有些潮湿一片,顿时整个人呆滞也忘了反应!
倾言赶紧让他把她抱进去,要是让他当着别人的面臀部后面一片血迹光明正大走进去,这种事情她还真做不来。她恨不得他现在立即把人支开。
权睿看了丁落宁脸上似乎也有些尴尬的样子,立即把人扫地出门,权睿端坐在沙发上,整张脸紧绷僵硬,时不时盯着裤子上的潮湿一片,时而若有所思!
只是他没想多久,丁落宁刚走没多久,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他起身打开门,门口的来人让他有些惊讶,门口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倾言的大哥顾溪墨!
他一身笔挺贵气的黑色西装,身材修长,气质非常出众,五官精致绝伦,完全不比眼前的男人逊色,一双黑色的眸子像是一眼能看穿人心,超乎同龄人的成熟,举止优雅又沉稳,处处透着上位者的威严与严肃,面色虽然冷,可却不是真正没有人温度的冷漠。
他看到权睿笔直站在,一双红眸为标志让他一看看出眼前的男人是谁,唇弯起勾起似笑非笑的意味:“果然是你!”
权睿瞳仁一缩,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来这里,眼前人的五官与小时候并没有多少改变,只是变得更加坚硬和成熟完美,淡淡点头。
“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遇到倾言!”他走进去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这里随意的样子就像是自己家里,他目光锐利闪过,走到客厅倒了一杯开水抿了几口,而后故意客气问道:“你要喝水?”他如此动作就是故意要告诉对方,他是主,而他是客,倾言是他的宝贝妹妹,他可不想随便交给任何人,见他眉头紧紧皱起,唇边的笑容越发明媚,他走到旁边的卧室轻轻一瞥,噎死人不偿命:“原来你住我的房间!”话里带着讽刺的意味!
“不是你的!”两人四目相对,权睿冷冷盯着他,浑身强大的气场散开,而溪墨也不落下,面色丝毫不变,一步步走到他对方的沙发坐下,半是慵懒靠在沙发被椅上淡淡开口:“难道倾言没有告诉你之前我就住在这个房间么?”虽然他一次也没住过,可看倾言为他这个哥哥准备的房间竟然让旁人住下,心里有些酸涩,就像嚼了一罐的酸菜下去,整个胃里都是泛着酸意!
权睿听到顾溪墨的话,脸色骤然阴沉,阴狠的目光迸发直射过去,若不是面前的男人是熟识,或许他已经直接把人脖子给扭断了,咬牙切齿:“那又如何?”现在至少那个房间是他的,就算他不在,别人也休想住,房间他要,倾言他更要!
“果然是你!”他说话虽然说一半,清淡的四个字就像是把眼前的他看穿,权睿心里警戒,戒备看着眼前的男人!定定四目相对!他没问什么意思?他的话他心里隐隐明白。
“若是倾言知道是你对她朋友动的手,你说她会是什么反应!”从最早查到对方是红眸,他就知道那个男人是谁,眼前的小睿变化太大,几乎让他不敢相认,这么多年相隔,他眼里的戾气与狠毒越发浓厚,对倾言的占有欲还是太深,不过虽然他心里有隔海,可却非常放心把倾言交给眼前的男人,世上或许所有人都有可能伤害倾言,但面前的男人绝对不会!但他对倾言的占有欲与掌控欲让他心惊!
他知道眼前的男人在威胁他,他久久没有开口,目光如炬,眼底透着汹涌强烈的杀意,眼睛都红了,血红的眼珠子看的人冷意密密麻麻爬满四肢百骸!溪墨见他沉默继续开口:“你不适合倾言!”
“砰”的一声,他一手直接捏碎手上的杯子,滚烫的开水立即烫在他手背,立即红肿了一片,他根本没有感觉似乎的痛意,手里锋利的玻璃碎片被他越握越碎,一字一顿开口:“你没有资格阻止!”
他弯唇勾起,眼底带着狡猾的笑容,可笑却没有到达眼底,就像叙述一个事实一样平淡简单告诉他:“我当然有资格,你觉得倾言不会听我的话?”
两方对峙,溪墨明显占优势,权睿占劣势,他突然开口弯唇:“如果你阻止我就去东南亚,我想妈咪还是非常想我的!”抓住人的软肋一击即中让人永无翻身的可能是他的一贯的做法!见面前的男人面色终于阴沉了,他继续开口:“我也想妈咪了!”话音里带着浓浓的依赖和想念,可以说倾言和妈咪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他想妈咪,确实想,多少次他想回东南亚一趟,可是都没有勇气,至少现在还不能走!至少他得掌握权家的所有权势再去!
顾溪墨可想而知若是眼前的男人去东南亚见到了妈咪,他以后在妈咪的位置以及妈咪对他的在乎很大部分会转移在面前男人身上,十二年前,他看清楚妈咪对他有多宠溺有多好!况且十二年不见,估计他爹地也会被妈咪拍在后面,他墨染的眸子眯起:“我们各退一步!”
“我要倾言!”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开口,话音落下,顾溪墨犀利如匕首的眸子迸发,一闪而过,四目相对,火花四溅,他冷冽开口:“绝不退步!”
溪墨脸色一沉,冷笑道:“如果你真喜欢倾言,那就改变方式,倾言不是物品,她不可能不交朋友,难道你想见一个杀一个?”
“是你暗中帮那个男人!”眼底杀意明显,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几次都让那个男人逃过一劫,如果没有他的暗中干预,他早就得手了。
“如果你想毁了你和倾言的感情,你就继续!”溪墨突然落在他湿了一片的裤子上,明亮的灯光下,那一片颜色显得特别的深,看的很清楚!
“哥,你怎么来了?”倾言拧开门出了浴室就见他哥奇怪盯着睿睿裤子上,顿时心里有些心虚,她已经在两个人面前丢脸了,绝对不能再继续在她哥面前丢脸,赶紧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