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思之后,忽然大悟,一种更为恐怖的寒意在心头涌起。
“不好,立刻停止股票的所有买进和卖出,这是有人要害我!”猛地回头看向那员工,严铮东放声嘶吼。
“啊?”员工有些不解,“老板,此刻我们最缺的就是资金救市,既然有人这么做,可能是在有意帮我们,为什么要停止呢?而且,如此巨量的资金流入,想要停下来,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的。”
“你懂个屁!”严铮东大怒,他当然知道股票这种东西的玄机,帮他,害他还差不多。
“不好了老板!”就在这时,又一个西装革履的员工慌张地跑了进来,瞪眼望着严铮东,颤颤巍巍地道:“我们,我们完了。一个小时前,有一股巨量资金流入,跌停的股票大幅度增值,可是在增加到顶峰的时候,那巨大的资金又忽然撤走,两块钱买入,六块钱撤走,我们扔进股市救市的一百多个亿全部被这股资金赚走了!我们,我们没钱了,破产了……”
“扑通。”刚刚站起的严铮东,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眼底恢复的一丝冷静,再度犹如风暴席卷一样快速流逝,眼珠子四转,彻底失去理智了。
“滚,都给我滚!”忽然,他疯狂地怒吼起来,抬手将桌子上一应东西扫在了地上,两位员工知道此刻严铮东肯定要发疯,吓的赶紧溜走了,在一个小时之内,严铮东的公司损失一百多个亿,加上之前股票暴跌,此刻他的公司已经只剩下一个空壳了,而且络上以及媒体上的负面报道还在持续,所有商家在联合抵制他的公司,这是真正的绝境,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所有人,你们都的死!”脑海中一一地闪过江帅、丁定达、丁富一等的脸庞,严铮东咬紧牙关,歇斯底里地道。
然后,他果断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把我交给你的东西送到我弟弟严铮克的手里,如果我死了,让他为我报仇,一定要杀了江帅还有整个丁家!”他对着手机嘶吼了一声,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狗急跳墙,就是说的严铮东这个时候。
他已无所谓生死,在商海打拼多年,冤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他不怕杀人,怕的是输,怕的是有人比他更狠,更会算计!
他不甘心,一切都已经没了,他此刻心里只有仇恨。
临近黄昏时分,丁定达左拥右抱地带了两个美女,正在通往丁氏大厦的街道上漫步。这几天连连的血案以及媒体与络上的惊人新闻,早就将整个丽海市闹的人心惶惶,才黄昏时分,街道上就异常的安静,安静的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宽阔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天空湛蓝,空气清新,丁定达极目眺望,看到的只有天与地还有安静的街道,宛如整个世界就剩下他和身旁两位美女了,从未有过的清静,从未有过的舒适。
反正有江哥撑腰,丁定达早就不怕被人暗杀了,再说,最大的对手严铮东和闵天仇都完蛋了,他更是无所惧怕,不紧不慢地在宽广安静的街道上漫步,偶尔和两位美女打情骂俏一翻,感受着手中揉捏的温柔,再配合着安静的人间仙境般的景色,真是好不快活。
“丁定达……”一道咬牙切齿的嗓音从远处传来,丁定达不由一阵心惊肉跳,立刻停住了脚步,那声音宛如野兽发出来的一样,要吃了自己一般。
“啊……”身旁两位美女忽然发出惊恐的尖叫,调头就跑了,她们本来就是丁定达从酒吧里拉出来的,没必要陪着丁定达送死,倒是心里暗骂,说了最近不能上街,这个时候的丽海市跟旧时的大上海一样,抛头露面,随时可能被砍死。
丁定达正望着远处,一栋高楼的拐角正陆陆续续地走出人影,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的人形,一个个手中提着银亮的钢刀,凶神恶煞地呼啸而来。
足有上百人之多的人群形成一片黑云,隆隆的脚步声在虚空扯起一股寒风,冷风萧瑟,那肃杀的气势顿时充斥了整条街道。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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