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却是好笑的摇了摇头,“闫姑娘,这都过去多久的事情了?你若是不提起的话,我都忘记了。”向晚开口道,当真是不记得此事了。
而闫若慈居然拿此事说事。
“那为何我将你扶到这儿休息之后,你便不见了影?”闫若慈问道。
向晚这才道,“倒是闫姑娘你,刚将我扶来躺下,自个儿一下便倒了下来,你的丫鬟帮着去请太夫了,我母亲说有急事找我,我便先行离开了,谁想你的丫鬟没请来太夫,倒是将这李温谨给请来了。”
太后看着慕若兰,慕若兰知道今天那闫若慈对向晚的态度好得有些异常,而看向晚对闫若慈并不怎么想要理会,后来当向晚跟她在长公主身后的时候,倒将事情跟她说了一下,至于后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倒是向晚与她都不知道的,只觉得闫若慈实在可恨,居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对付她的女儿。
“太后,是臣妇命人来找晚丫头的,丫鬟正好遇着了趣儿与绿阑二人,也是冬青和宝儿这俩丫鬟跑到公主院子里来,说晚丫头头疼,所以臣妇便想赶紧招她前来,让臣妇帮她看看。”慕若兰说道。
当时冬青一到的时候,她便马上派人无雪出来。
“原是如此!”太后点了点头,随后看着闫若慈。
“闫姑娘还是说实话的好,不然别怪哀家不客气。”太后相信慕若兰的话,且慕若兰在庵堂里待了这么多年,是个心静的,定不会说谎。
“向晚,那药分明就在你的茶碗里,最后为何会是我喝下去?”闫若慈却在此时开口。
“闫姑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向晚一脸听不懂的模样,望着闫若慈而他们也算是差不多都明白,算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闫若慈分明就是想要害向晚,结果谁想却害了自己。
这么小小年纪居然就往姑娘的茶里放春(禁)药,结果自己倒了霉,如今还来怪向晚。
“我的丫鬟怎么可能会去请李温谨。”闫若慈大声的吼道。
“本宫与枭国太子可是看得很清楚,可是那丫鬟去前院,把李温谨请来的,莫不成本宫二人也会说谎不成。”耶律晏当时还真是看到的,不过他们本没兴趣管。
在外面听到现在,他们也该出来帮向晚一下了。
“正是,本宫也看到了。”谢航远平日里跟耶律晏能够如此一致的说一件事,他们可从来都没看到,更加相信他们二人不会说谎。
而一边的闫若慈一下跌在地上,她这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啊。
如今她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闫若慈低下头,不再说话。
“李夫人,既然事情已是如此了,那便回去安排一下,将闫若慈也一并娶回去吧,此事就到处为止吧!”太后这么处理,也算合理,若不这么处理的话,那闫若慈今生也就别再想嫁出去了。
既然闫若慈这么不要脸,那也没有办法了。
“我不要!”闫若慈却是当下吼了起来。
“不要是吧,来人,把闫若慈送到庵里做妮子。”既然她不要的话,那么也就只有送到庵里做妮子,难不成让她留在京都之中再丢人现眼吗?
听太后这么说,闫若慈当下便瘫软在了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