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吧。”宋澈端着虾米盘子,抬起头来,“毕竟岳父武功很高,当时败走了,崔家后来又跟你们家订了亲,他也怕岳父再出手。然后虽然后来也进过几次京,但是也没落着什么好,所以干脆就不来了,反正他也不缺钱。”
徐滢嘶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他不缺钱?”
“他要是缺钱哪还能四处买屯田?”
宋澈得意地斜睨着她,发现终于也有比她聪明的时候这种感觉可真爽。
徐滢望着他,片刻吐气道:“既然他又有钱,又有势,他又费这么大劲跟朝廷作对干什么呀?”难不成他想当皇帝?这得多疯狂的人才能想出来的主意?一个朝廷若不是腐朽到一定地步,怎么可能有机会被人攻陷?更何况这么稳的大梁。
可除了想当皇帝这一条,好像又确实想不出别的理由来。
宋澈想了下,“难道跟朝廷有仇?”
徐滢摇头:“据我所知,自皇上登基到如今,可没出现过什么被人喊冤的案子。”
没有冤案,当然就不存在仇恨了。
宋澈搔搔耳朵,又道:“反正他针对窦家和杨家孩子下手这是寻仇总是没错吧?”
徐滢耸耸肩,拈了只虾米到宋婷婷嘴边,它不吃,徐滢交给宋澈手上,宋澈又放回它嘴边,它嘴一张就吞下去了。徐滢往宋澈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宋澈咧着嘴嘿嘿嘿地笑起来。
大夫们既把事情得这么严重。那么便得立刻往云南去寻窦家了。
徐镛有差事在身走不开,杨沛父子压根不住这么长远的奔波,宋澈琢磨了半宿。翌日早上便派商虎带着三名侍卫去走一趟。而孩子们服了太医的药这两日精神见好些,至少没有再恶化得那么快,暂时也算是安定下来。
端亲王与宋澈故意隐瞒宋鸢交代出了疤面人信息的消息,这些日子京师面上看来风平浪静,中军营也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但实际上每个要道口都悄然布下了防守,可以只要有面容相似的人在城内露面。∧↘∧↘∧↘∧↘,则必然逃不出去。
至于城外,京师各大城门日夜有官兵把守,它除非变成苍蝇。否则又怎么可能走出去呢?
当然宋澈也怕他当真撤走,所以交代手下愈发心,如今已经做到连素锦走在大街上,都已经分辩不出来哪些人是朝廷探子的地步。
除夕下了场大雪。直到初三才停。年一过,春光照耀大地,人的面貌也变得光采起来了。
徐滢常在迎春花藤旁坐着逗阿陶。阿陶已经五个月,身子逐渐壮实,高兴起来踢你一脚能让你半日缓不过劲来。端亲王每天回到府里都会着蒋密抱他过去玩玩儿,直到晚饭后才送回来,他也极喜欢扯端亲王的胡子。
宋澈很高兴老爷子有这样的觉悟,因为这样一来他跟徐滢独处的时间就多起来了。
这半个月蜜里调油。廊下的猫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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