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笛子,但对这戏文却是无感。只是几个好友喜欢热闹,于是接连几日也都把聚会地点选在这里。
但是今夜他到了,而另外几个却还没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约好听完曲儿便去当中某人家里喝两盅,长夜漫漫,也只好如此打发了。
他叫了一壶茶,两碟小点儿,一面听着曲一面等待。
店堂里来人越来越多,很快坐无虚席,好几个人瞄着他这桌跃跃欲试,到底都是有身份的,大半人琢磨了会儿便就打了退堂鼓。但却有个三十来岁身姿挺拨而且气质儒雅的文士犹豫之后却还是走了上来,抱拳道:“敢问这位爷,可否容在下拼个台?”
崔嘉有些为难,本来他是在等人的,怎可与人拼台?但他也并非是个霸道人,眼下已有许多人在站着,这人既问上来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绝,略为沉吟便就点了头。
马三爷坐下来,同叫了一壶茶,两碟点心。先给自己沏了茶,然后微笑:“看公子气宇轩昂,风度翩翩,在下常在京师行走,印象中倒觉原先的广威伯世子与公子有几分相似,也不知认错未?”
崔嘉本有些百无聊赖,陡然听得这人竟认出他来,心下略动,才又正眼打量起他。
马三爷又笑道:“敢问可是崔公子?”
崔嘉停顿片刻,点点头,磕一颗松子。磕完之后才又拱手回礼:“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小姓云,家住城东金龟坊。”马三爷始终笑微微,说完又执壶给他添了茶,说道:“云某早就听闻广威伯府的威名,也一直仰幕崔公子的人品,不想今日在此偶遇,深感荣幸。只不知公子如何独自在此?”
崔嘉自家败以来屡受冷眼,忽然间被马三爷这么一捧,心里可谓百感交集。一时又觉难得萍水相逢一个陌生人还记得自己,便不由也起了几分攀谈之心,遂道:“在下也是在此等朋友,只是不知何故迟迟未来。”
马三爷道:“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崔嘉正要说不可能,这里小厮就进来道:“刘公子派人来告诉,刘夫人忽感不适不能来了。李公子也临时去了田庄有事。他们请爷改期再聚。”
崔嘉愣了有半晌。明明约好不见不散,怎么突然之间都爽约了?
他陡然升起阵空虚,他们爽了约,那他去哪儿呢?他并不想回去,回去除了听崔夫人唠叨,崔涣咒骂,便是冯清秋的冷脸。他已经越来越不想看见她,他也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认真与她说过话,或者认真看过她的脸,他对她现在有种本能的恐惧。
“既然如此,不知在下有无荣幸请崔公子去喝两杯?”正在他失落间,马三爷又含笑开口了,“附近也有家不错的酒馆,虽称不上十分贵气,但也还算雅致清静。此地我也深觉吵闹,就不知崔公子意下如何。”
崔嘉正缺酒友,这话简直正中他下怀。
“这怎好意思?”他道。
马三爷笑着起身:“公子不弃便成。”
崔嘉只好也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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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没事儿逛了下书评区,发现大把人说疤面人是他的私生子,气得好几夜又没睡好觉。。。眼圈又黑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