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诧异的看着黄蓉,问道:“女娃娃怎么啦?不是只是受了些风寒吗?”
岳子然挑了挑眉头说:“昨晚只是受了些风寒,今天却是有亲戚来看她喽。”
早上刚被岳子然上了一堂生理课,黄蓉自然明白亲戚来的意思。此时见他口无遮拦,急忙羞红着脸在桌子上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亲戚?黄老邪还有亲戚,不会是黄老邪来了吧。”老叫花子却是不知道亲戚的意思。
“没,谁都没来。”黄蓉窘迫的说,又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七公。你那身干净的衣服不挺好的么?怎么换上一件又破又旧的?”
岳子然之前也是在丐帮混过的,自然明白丐帮的那些事,所以并不好奇,只是催促黄蓉喝药。黄蓉无奈地接过,依言喝了一口,随即又苦着脸sè放下了勺子。岳子然无奈,从窗户探头看到傻姑正在和一群孩童玩的欢快,便招手叫道:“傻姑,傻姑。”待傻姑进到店里后,岳子然掏出几文钱吩咐道:“去买些饴糖回来。”
傻姑自然乐意,每次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都意味着她的零花钱又要有很多进账了,所以她接过钱便领着她的一群弟妹们向街角奔去。
七公这时将啃剩下的鸡骨头扔至一旁,擦了擦嘴说道:“我们丐帮里面分为净衣和污衣两派。净衣派除身穿打满补钉的丐服之外,平时起居与常人无异,这些人本来都是江湖上的豪杰,或佩服我们丐帮的侠义行径,或与帮中弟子交好而投入了我们丐帮的,其实并非真是乞丐。污衣派却是真正以行乞为生,严守戒律:不得行使银钱购物,不得与外人共桌而食,不得与不会武功之人动手。”
七公顿了顿,见岳子然并不感兴趣,知道他也是清楚丐帮这些事情的,便为自己斟了一杯茶,简要地说道:“这两派各持一端,争执不休。老叫花子自接受丐帮以来,便想尽一切办法解决这个矛盾,不过都没有什么起sè。最后老叫花子为了以示公正,便第一年穿干净衣服,第二年穿污秽衣服,如此逐年轮换喽。”
黄蓉点了点头,蓦地又摇头,捂着小腹趴在桌子上问七公:“现在离过年还早一两个月呢,七公你怎么便换上污秽衣服了?”
七公举着茶杯的手顿在了空中,末了才有些讪讪地说道:“老叫花子也不喜欢穿污衣,所以平时便偷换上净衣。不过,这几天那污衣派西路长老鲁有脚要有事赶过来,所以,那个,我才换上污衣的。”
黄蓉笑了起来,刮着鼻子对七公道:“老叫花子居然骗人,羞不羞,羞不羞。”
七公被黄蓉取笑多了便不以为意,扭头问岳子然:“你有什么解决的法子没?”
岳子然接过傻姑买到的饴糖,搅拌到黄蓉的药中,闻言笑道:“七公,您老人家也太瞧得起我了,您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解决的法子,我就更不用提了。”
黄蓉张嘴将岳子然伸过来的药勺饮了一口下去,虽然还有些苦涩但已经感到很满意了,所以又喝了一口才说道:“丐帮真奇怪,穿什么衣服不应该自己选择么,想穿干净的穿干净的,懒得洗衣服了便穿污秽的,不应该如此吗?难道然哥哥以后要穿污秽的衣服。”说着看了看岳子然又看了看七公那身打扮,顿时发出一个不能忍受的表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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