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花道雪死死地盯着自家耍流氓的男人,他这是在报复,报复自己说要改嫁。
“不好吃,咸。给我粥。”花道雪一脸嫌弃,明明想吃得紧可是又不愿让君临天如愿欺负了去。
“就给就给,莫躁,小心粥洒了。”君临天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精光,还敢嫌弃他?
花道雪浑然不知自己嫌弃自家夫君已被腹黑的男人记恨上了,还眼巴巴地等着香粥入嘴。
谁知这臭男人竟然凫了一勺粥,直接放在自己嘴里,还将嘴凑了过来:“雪儿快来吃,为夫给你保着温呢,热乎的。”
花道雪一阵恶寒,这货是不是被无耻之神附身了。
“雪儿,快吃。”这无耻的男人还很温柔地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花道雪气得牙痒痒,真想把他这副样子给扔出去,让世人看看,这传说中暴戾自睢,冷血无情的煜王,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无赖的德性。
比那市井流氓还下流猥琐。
问题是他还自得其乐,没有半点自觉这行为与身份着实不妥。
气闷地张嘴就咬了上去。
“雪儿吃得可满意,还要否?”君临天凉凉地看着她,一双幽深的眸子里闪着满足的得意。
花道雪索性将头搁在他胸膛噘着嘴不理他了,欺人太甚,不可原谅。
“雪儿若是不想这样吃,本王喂。”突然脑袋就被人提起,粉唇再度被堵上,香郁的皮蛋瘦肉粥被送入檀口里。
自家小女人不愿意主动,只好他亲自伺候了。
花道雪愤愤地想,覃国的男儿都不是正经东西,喂东西从来都喜欢用嘴喂,超级不爱干净,也不怕这样会过气病。
“王爷,我可是中毒之人,不怕这雾腾传给你。”花道雪有些担忧起来,这样嘴对嘴真的好么,这毒传言是剧毒,不会传染?
君临天收拢了放在她腰间的手,紧紧地握着她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正色道:“我倒是想雪儿将这毒过气给本王。”
“尽胡扯,快喂粥我真的好饿了。”花道雪捂了他的嘴,知他心里内疚,见不得她受苦。
想必她中毒痛苦,这男人要比自己还痛上几分。
君临天见她确实饿得紧,也不再逗她,神情温柔地喂着她。
花道雪小嘴吧唧地吸着白玉勺子,那样子像极了喝奶的小猫,看得君临天心里暖了几分,从来不知道伺候人也是如此甘之如饴。
……
东郊竹林
“主上,那煜王妃好大的命,中了雾腾还能活下来。”黑衣人看着背手而立在河边的墨衣男子,不甘的回报。
“宋衣这女人果然碍事。”墨衣年轻男子阴冷地道,修长的拂了拂衣袖又再次低沉开口:“解决一个女人都这么费劲,留你何用。”
还未反身后黑衣人反应过来,一把钝器已然插入他的胸间,耳边传来如鬼魅般冰冷的声音:“本尊身边从不需要无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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