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放到盆里过凉水,然后加入调好的辣椒酱汁,配上切成丝的爽口黄瓜和酱菜,夏季秋季吃着最爽口了。
本来就不饿的裴邢硬生生地吃下了两碗,撑得胃都要爆炸了,何若初看见她偷偷揉肚子的样子又说了一声傻子,去屋里给他拿了一包陈香胃片。裴邢尴尬的傻笑。
何若初嗔他一眼:“少吃一点啊,以后想吃我再给你做,吃那么多该伤胃了。把陈香胃片吃了,等一会儿消了食以后再走。”
裴邢没想到吃撑了还能多留一会儿,顿时觉得这顿饭吃撑了也值了。
八片药下肚,裴邢总算是好受了一些,何若初搬来上次没有搓完的玉米在房檐下继续搓,裴邢跟他一起,他们家里的院子门打开着,从院外一眼就能看见他俩在干啥。毕竟还没结婚,还是得避点嫌的。
裴邢跟何若初说他在部队分的房子。
裴邢所服役的部队离家里有些远,在北省与内蒙交界的地方,是个边防团,距离蒙古国只有三十公里,离得并不远。他们的家属院就建在团部中央,因为占地面积广阔,他们的家属院是平房,按照他的职位,他分到了一栋大两居,带着小院子。在回来之前,他已经带着人打扫过了,到时候到了就能住进去。
住的地方何若初并不担心,在她穷困潦倒的那些年,她什么地方没住过,她这人不挑住处,脏乱差的城中村可以住,高档公寓也能住。她比较烦恼的是她奶奶给她准备的那些铺盖不好拿,上辈子她是回来一次搬上一床走的,就跟蚂蚁搬家似的。
裴邢听了何若初的话,大手一挥:“这有什么难的,咱们托运就好了,我有一个同学在铁路上班,正好经过平安县,结婚以后我去找找他,给他送点礼,到时候让他走个后门把东西捎上都行。”除开被子以外都是小件儿,就不麻烦他同学了,直接拿着走就行,累是累了点,但心里舒畅。
何若初也是这么想的。这茬儿揭过以后,两人很快就聊起了别的事情,也许是有情饮水饱,两人在一起便是说猪中午吃了多少食都能聊得开开心心兴致勃勃的,做什么都不会觉得枯燥。
到了下午,太阳不那么热以后,何若初背着筐和裴邢一起出门,她去打猪草,裴邢回家。在裴邢的刻意引导下,何如初去了裴邢家果园那边的那块地。
何若初家有一块地在那片山脚下,那块地何如初种了苦荞,此时正是苦荞花开的时候,裴邢问清楚哪块地是何若初家的以后把肩膀上的筐放到地上,从筐里拿出镰刀,都不用何若初动手他便自己割了起来,他手大力气大,不一会儿就割满了一个筐。
何若初在一边的水沟里拔了一把水芹菜,水芹菜可是好东西,无论是凉拌煮汤还是炒着吃都异常美味。
何若初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水芹菜了,在深圳那边就是想买都找不到地方去买。
裴邢把和苦荞装到筐里,一转头看到何若初看着手里的芹菜眼睛亮晶晶地样子,耳朵尖又红了。
何若初又拔了一些,在裴邢装好苦荞以后,她问裴邢:“去我家吃饭吗?凉拌水芹菜。”
裴邢听到凉拌水芹菜以后就走不动道,于是又跟着何若初去了何若初家。
晚饭何若初焖了大米饭,肉是去年冬天腌的腊味,腊鱼和茄子一起做了一道腊鱼茄子煲,腊肉和腊肠煮过以后切成了腊肉拼盘,从院子里摘了时令青菜来清炒了一个。最后便是今天的重头戏,水芹菜了。
水芹菜洗净后焯水切段和胡萝卜丝黄瓜丝大葱丝放在碗里备用,放了一勺泡菜汤,切了一把炮姜一把泡辣椒,滴上几滴香油便能吃了。
何若初家里这坛泡菜汤有些年头了,何奶奶还在的时候就做的,这玩意儿和卤水一样,时间越久的就越香越好吃味儿越正,每次做新泡菜的时候放上一勺老坛里的泡菜汤,发酵快味道还好。何若初上辈子开馆子时买的最好的酸汤鱼的酸汤就是这么来的。
说道酸汤鱼,何若初顺嘴就感叹了一句。裴邢从碗里抬起头:“要吃鱼还不简单,我大哥包下的果园里有一池泉眼,他往里面放了一桶鱼苗,我前几天看了,里面的鱼各个都肥得很,不仅肥还傻,我两手一抓就能抓出来一条。你想吃我明天就给你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