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胖多少斤,又要加多少锻炼才能保持自己的八块腹肌,他可听那些已婚的战友说,女人都喜欢男人体力好有腹肌。
裴邢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能诱惑到何若初的地方。
因为下雨,何若初以为裴邢不来了,她也就没有准备别的东西,那条鱼何若初也没有做,拿别人家的东西做出来再还给比人做人情这事儿打死何若初她也做不出来。在心里寻摸一阵后,何如初去鸡舍抓了一只小公鸡出来。
说是小公鸡也有两三斤重了,何若初提着往厨房走,小公鸡吓得喔喔直叫唤,裴邢在屋里听到了动静赶紧出来,见到何若初提着鸡到厨房,他还诧异了一下,因为何若初说了,这些鸡她是准备结婚的时候办宴席用的。
“你这是要干啥?”裴邢问道。
“杀鸡炖蘑菇。”何若初说着,拿起家里的菜刀,手起刀落间便将鸡的脖子抹了,因为这样的事儿干的太多了,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裴邢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噎在了喉咙里,鸡都死了说啥也晚了,于是裴邢赶紧上前帮忙。
何若初去西厢房把夏天晒的蘑菇都拿了出来,捡了品相好的给泡上,裴邢把鸡毛处理干净以后切成了小块儿,何若初用菜籽油把鸡肉炒变色,放上清水,煮沸后盛进砂锅,放入泡发了的蘑菇以后放在最小的灶上用小火炖煮。
裴邢知道这只鸡是专门为他杀的,不禁在心里懊恼,明明知道何若初是个不愿意占便宜的人,他还说啥鱼是从他哥的泉水塘里抓的,这不是给自己找难受吗?早知道他就说是在外面买的了。他的便宜何若初总愿意占了吧!
裴邢面无表情地烧火,何若初从厨房角落里拿出两个拳头打小的土豆塞进灶膛里,裴邢用烧火棍扒拉了许多灰盖在土豆上面,看着灶膛里火小了,他又折了一根拇指粗细的柴火放进去。
“裴邢,你不跟我说说你的家里吗?”
裴邢转头看向何若初,何若初仰头看着他,眼里有跳动的火光,还有他的模样,粉得像四月桃花一样的唇瓣近在眼前,嫩嫩地样子就像是昨天他小侄子给他吃的果冻一样诱人,鬼使神差的,裴邢伏下了身。
何若初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在裴邢俯下身时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火苗在灶膛里劈啪作响,何若初却只能听到自己胸腔跳动的声音,扑通扑通入擂鼓一般,好像下一秒就能跳出来一样。终于,裴邢的嘴贴在了何若初的嘴唇上,软软的,带着裴邢身上的味道,浓烈而致命。
何若初的嘴唇就像裴邢现象的那么软,两人嘴贴着嘴,裴邢想起战友们说的话,他张开嘴,用舌头描绘何若初的嘴型,再撬开何若初的嘴巴,勾引着何若初的舌头与他共舞,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了才分开,裴邢一把何若初抱进怀里,抱得紧紧地,仿佛要把她揉进怀里一般。
何若初觉得自己的腿像是被灌了铅,沉甸甸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儿劲儿。鸡汤浓郁地香味儿在屋里蔓延,灶洞里的火早就灭了,烧红的碳在里面明明灭灭。平静了好一会儿,何若初拍拍裴邢的胳膊。
“火灭了。”
裴邢赶紧把何若初放开,手忙脚乱的往里添柴。何若初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灶里升起的火光。上辈子,她和裴邢相处的时间并不多,除了相亲那一次以后只见过两面便没有了,一次是两人在家里附近走了走,第二次便是在裴邢探亲结束归队之时。两次见面两人都还纯情,拉手是在第二次见面,拥抱是在汽车站,裴邢临走之前拥抱她,结束之后裴邢就跑上了车,何若初在车站双颊通红地站了很久。
后来裴邢走了以后,何若初便没和别的男人牵过手拥过抱了,单身活了二十多年,这一接吻就跟老房子着火了一样,身体的反应让她羞涩恼怒,恼怒之余,又有些期待。她想要更多。
裴邢将火点燃,扳过何若初的身体,又吻了上去,褪去了第一次的青涩,这次他明显熟练了很多,在接吻中途,他睁开眼看着何若初的样子,何若初闭着眼睛,睫毛轻颤,裴邢的眼神逐渐幽深,他赶紧闭上眼,陶醉其中。
这次亲吻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两人结束后,何若初扒拉出埋在灰里的土豆,最表面的一层一经成了碳,只剩下里面那一层糯糯的心,何若初掰开后不顾手上的黑灰,一边吃一边吹,裴邢和她的动作一样,眼睛却没有离开何若初一张一合的小嘴。
裴邢觉得他变了,他成了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