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他本不欲和长公主说这些,让她也跟着不痛快的。
不过长公主现在竟然问起了,他自然也不准备瞒她,“母亲问我墨儿背上有没有青竹形胎记?”
“你怎么回答的?”长公主也皱了眉头。
宋谦和道:“我自然是如实回答的,虽然墨儿背上没有胎记,但是他背上的那一片伤疤,一看就是幼年是就有的,再加上我们所调查出来的一切都与墨儿的经历都对的上,知墨是我们的儿子已经证据十足。
那张通说过,张道在将墨儿扔进沿北商队的马车之前,削去了墨儿背上的胎记,因此,墨儿受了重伤,还发起了高热,差点……”
说到这里,宋谦和顿住了,即使早就知道了,但是每每想起这一段,宋谦和就忍不住将那张道千刀万剐,让他也受受被人刮皮削肉之痛。
“若是按照青竹胎记去找儿子,这大宁,不,这整个天下都没有我们的儿子了,因为胎记已经被毁了。”
长公主自也被宋谦和这番话说的再一次激起了心中的愤恨和滔天的怒火,“那张道还没有抓到吗?”
宋谦和摇头,“狡兔三窟,我们按照张通提供的地址找了过去,那张道早就跑了,他有这些年的隐藏经验,要找到他,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当年他们趁着你在外与敬王对战之时,从密道潜进了公主府,抓了墨儿,如今连顾家孙家那样的人家,都被皇上治了罪,偏偏找不到罪魁祸首,本宫实在不甘心。”
长公主气愤之下,连自称也出来了。
宋谦和握了握她的手。安慰道:“放心,会找到的。”
“对了,你将墨儿的情况告诉了母亲,母亲怎么说?”
长公主忽然问道。
宋谦和顿了一下,没了立刻回答。
长公主见他这模样,哪里还能猜不到,她冷冷一哼。
“我知道母亲怎么想的,她偏疼宋知玉,这我并无二话,她爱偏疼谁,就偏疼谁,我的儿子也无需别人的疼爱,只不过宋谦和,我告诉你,该是我儿子的东西,我一分也不会让的。
你不要给我乱做好人,到时我跟你没完。”
宋谦和无奈道:“你急什么啊,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种只顾侄子不顾儿子的人,墨儿不是我的儿子?”
“哼!”长公主低声道:“谁知道你和你娘是不是一样?”
“那个秦叙怎么就成了宋知墨,宋知墨那小子不是早就死了吗?听我娘说,两岁时就被人掳了杀了,现在见鬼了,又活了过来?”
昨天刚刚到家的宋知玉,歇了一晚,今天一早就听说大伯父和大伯母那个已经失踪了(死了)十八年的亲生儿子找到了,并在今天会带着妻儿回来。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信息代表着什么,外面早已是一派热闹的景象,那宋知墨已经到了,他那一向待人虽温和但是不甚真心的大伯和不怎么露面的高冷大伯母更是一大早就在大门处等着了。
当时宋知玉就懵了,先没有想其他的,反而冒出来一句“哪有老子娘这样迎接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