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在城外驻扎。
沿途,入目的景象是一片萧瑟,街道两旁的房屋显得破败不堪,百姓全都衣衫褴褛,人人面有菜色,可见这里的百姓过得非常辛苦。
看到赵云眼中闪过的惊讶之色,郡守叹了口气解释道“这几年,朝纲崩坏,中原大乱,汉廷威信一落千丈。本来中原的混乱并没有波及到我们这些边郡,百姓们要养活自己是没有问题的,但原本臣服我朝的南匈奴却在此时蠢蠢欲动了,不少匈奴部落纵兵杀掠我人民,更有鲜卑、乌丸趁火打劫,致使我边郡百姓时时刻刻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啊!”
赵云闻言,不禁眉头一皱,随即露出一个坚定地神色,朝郡守抱拳道;“郡守大人,今后有我赵云和麾下众将士在,定不叫百姓再叫异族荼毒!”
郡守激动地也朝赵云抱拳道;“有将军这句话,老朽就安心多了!”[
这时,原本策马走在赵云身后的沮授凑上前抱拳道:“郡守大人,刚才听你说南匈奴人杀掠我人民,难道现在南匈奴已经反了吗?”,沮授皱着眉头,他最担心的情况就是南匈奴已经全面反汉了。
郡守朝沮授抱拳回了一礼,不答先问道:“这位先生是……?”
“在下姓沮,单名一个授,字公与。现在是主公派在赵云将军身边的行军司马。”
“原来是沮授先生,久仰久仰。”,郡守露出一个惊喜的神情,再一次抱拳道。很显然,这郡守是听过沮授的大名的,其实这也不奇怪,在经历了群雄讨伐董卓这样的大事件后,天下人都记住了陈楚身边有一个足智多谋的谋士,沮授。
郡守在客套了一番后,继续道:“公与先生刚才问南匈奴是否已经全面反汉了?那倒没有,不过,据说南匈奴内部反汉呼声很高,要不是有羌渠单于一力挡着的话,说不定这南匈奴已经全面反汉了。”
沮授双目一亮,连忙又问道:“难道羌渠单于仍愿意臣服汉廷吗?”
郡守点了点头,“是的,这羌渠单于对我大汉也算得上是忠心耿耿了,以他为首的一部分匈奴人并不愿意反汉,他们这一部分匈奴人已经有些当自己是汉人了。不瞒两位,在下同这羌渠单于的交情颇厚,前不久,还一道喝过酒,当时羌渠单于曾向在下诉苦,说他的麾下有许多人要造反了!他担心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而汉廷正值内乱又指望不上!现在好了,赵将军率征北军精锐入五原,正好可以同羌渠单于相互配合,以稳定边郡局势!”
沮授同赵云对望一眼,随即赵云向郡守征询道;“郡守大人,可否邀请这位羌渠单于前来相商?”
“没有问题,羌渠单于的大帐就在五原城以西数里处,今天晚上就能将其请来。”
“那好,这事就有劳郡守大人啦。”
“哪里话,这不过是份内之事罢了。”
一行人在百姓的围观下来到衙署,赵云顿时一阵感慨,只见做为太守府的衙署竟然
低矮破败不堪,这哪里是太守府,分明就是一座破庙。即便是这样,这也已经是五原城内最好的建筑了。
郡守将赵云、沮授、臧霸及一众亲卫引进了太守府,然后歉意地说道:“五原清苦,怠慢诸位将军了!”
对此,三人倒所谓,这起码比住大帐要舒服多了。赵云对郡守道:“郡守大人,你让我们住在郡守府中,那你自己呢?”
郡守道:“我不要紧,我在五原城内还有一处宅院,我暂时住那就行了。”
赵云听他这么说,也就没却了。
“对了,郡守大人,还一直没请教尊姓大名呢?”,郡守安排好赵云等,正准备离开时,赵云突然想起一事,连忙问道。
郡守顿住脚步,朝赵云抱拳道:“不敢。在下王岳。”
――――――――――――――――――――――――――――――――――――――
当天晚上,赵云在郡守府摆下酒宴,等待着一个重要的客人,这个客人就是在这缘边数郡举足轻重的重要人物,南匈奴单于羌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