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这会儿还傲娇着不肯低头:“我就说你不怀好意,看你,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太子爷的手轻扣着她的后脑勺,使了力气,将她的头微微压了下来,强迫着她的唇靠上来,又是那样蛊惑人心的一句话:“阿白,张嘴……”
阿白便张开了嘴,那人汹涌而来的热情将她团团包裹住,她本能地去回应他,探出舌来进了他口中,她微眯着眼,看到他眼中欣喜若狂的神色,仿佛得到了鼓励,笨拙地与他唇齿交融着,那人的手已经探了进来,两人深吻许久,皆喘着粗气,夜墨缓缓退离开她的唇,喘息着说:“阿白,就在这里,在我的办公椅里,在我的办公桌上,我们做一次,嗯?”
小白吓一跳,这样她真的成了狐媚祸主的妖孽了,她想从他腿上退下去,那人却一把将她箍住,伸手探到下面,笑容邪肆:“都湿了,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小白的脸便像冬日里的炭火,红了透彻,蚊蝇之声反抗:“夜墨,你下流,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
夜墨的吻便往下延伸而去:“还有更下流的,你要吗?”
小白被他吻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却还是口是心非地说:“我……嗯……不要。”
哦,说不要的人片刻之后就在夜墨的办公桌上柔媚着嗓音在夜墨的攻城略地之下全面失守,夜墨存了坏心思问她:“要不要?”
小妮子涨红着脸躺在夜墨铺着他昂贵西装的办公桌上,哼哼唧唧地小声道:“嗯……要……”
那人蓄势待发,却还有心思替她理头发:“说,老公,我要……”
小白脸上要滴出血来了,抓着他的衬衫衣襟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少爷坏心地就是不给,强迫她将这样羞人的话说出口来,她这会儿就像是牵线木偶,听话极了,小声道:“老公……我……我要。”
“满足你……”
小白抑制不住地娇呼一声,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小白吓得魂都掉了,夜墨的那个还在她体内呢,她一吓,夜墨眉头都蹙了起来,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阿白,你别怕,放轻松些,你太紧了……”
小白这会儿哪里敢放轻松,她提心吊胆地看着夜墨:“夜墨,你……你快出去啊,有人在敲门你听不见吗?”
夜墨处变不惊地按着她的肩膀,细语安慰她:“我没说话,他们不敢贸然进来的。”
小白不死心地问一句:“门锁了吗?”
太子爷镇定自若地回她:“没有……”
于是这半小时成了小白人生中最漫长的半小时,夜墨做完似乎觉得意犹未尽,抽了纸巾替她擦拭,小白怕他擦着擦着又精虫上脑,赶紧推开他:“我自己来。”
两人整理完毕,小白就要往外走,夜墨拉住她:“你在旁边坐着,等会儿会叫始作俑者上来问话的。”
说着,夜墨按了电话对讲键:“让外面的人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