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就像当年肆行的SARS病毒,在短短的时间里席卷了全国。刚开始的症状就是感冒,然后就是肺炎,等到用药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是一种全新的病毒。
全国上下都在战斗,打一场前所未有的非典战斗—是战役,彻头彻尾的战役。
到处都在封控,到处都在隔离,即便全国上下所有的部门都动起来了,依旧在很长的时间里才把病毒渐渐控制下来。
达达布没有完善的封控隔离措施,以达达布为中心向四面八方辐射的地方都是贫穷落后的区域,同样没有完善的封控隔离措施。
这种通过呼吸道就能传染的急性瘟疫一旦爆发,就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席卷大半个东非。而现在已经开始爆发了,霸道无比的爆发。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马库斯惊恐的自语:“这里要完蛋了,彻彻底底完蛋了!萧,得阻止,无辜的人太多太多。老人、孩子、孕妇......”
萧援朝没有搭理马库斯,他正死死盯着一脸无辜的侯晓兰。
他们两个人快到傍晚的时候才找到了侯晓兰与李玲珑,在得知这些咳嗽声都是因为侯晓兰制造的瘟疫源引起的时候,连萧援朝都感到惊恐不已。
何止杀死百万?一旦呈现出疯狂爆发,或许整个非洲都会陷入疫情。而这个强悍到恐怖的疫情,是由侯晓兰一手制造的!
“不关我的事!”面对萧援朝严肃的双眼,侯晓兰狡辩道:“我就是在摩尔的尸体上下了点药,让他死的难看一点。要是没有人靠近他的尸体,就不会被感染。那些人自己靠近了被感染就不是我的事啦!萧援朝,你说一个人拿着菜刀把另一个人杀死,到底是菜刀有罪呢还是卖菜刀的有罪?很明显,菜刀没有罪呀,有罪的是拿着菜刀杀人的人。我就是卖菜刀的人,所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呀!你这么凶的瞪着我干嘛,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卖菜刀呢......”
狡辩的侯晓兰不停的咕噜噜转着眼珠子,尝试混淆视听。
“小兰,我们可以杀人,但我们不是屠杀机器。”萧援朝语重心长的对侯晓兰说道:“就算我们是屠杀机器,也是有针对性的屠杀,而不是把所有不具备反抗能力的普通人拉扯进来作为陪葬品。”
“可我没有呀,都说了不关我的事,是他们......”侯晓兰嘴巴一撅,振振有词道:“要不是他们拿坦克轰炸你,我会这样做吗?软**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是我制造的这场瘟疫,怎么样?哼,这次制造瘟疫,下次我要制造毒药,放到美国的尼罗河里!”
“尼罗河在非洲,不在美国......”萧援朝重重叹口气道:“让这场瘟疫停止下来,乖,听话。”
“就不!我生气了!”侯晓兰瞪圆双眼,与萧援朝对峙。
“可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了。”萧援朝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侯晓兰:“制止这场瘟疫,就当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好不好?回去以后我给你四千头牛。”
侯晓兰眨巴一下眼睛,坚定的摇头道:“这不是牛不牛的问题,而是我已经生气了!”
当牛都无法勾住侯晓兰的时候,她就是真的生气了。
侯晓兰永远都是呆萌的乐天派,连萧援朝都没见她生气过。
可这个丫头一生气,就得把百万人葬送在她的怒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