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道我来例假了,你想闯红灯吗?赵甲第忍不住大骂一声贱货,却没有推开她,蒋谈乐脸蛋摩挲着赵甲第的脸颊,哈哈笑道,要不然我怎么敢这么不知廉耻。赵甲第几乎心如死灰,望着天花板,果然长得跟那娘们像的女人,都tmd是贱货。蒋谈乐微微仰起头,盯着他的脸,神情复杂道,可你还是赢了,不是吗。蒋谈乐继而媚笑道,这是不是就是你所谓的棋在棋盘外,赵甲第啊赵甲第,你个混账王八蛋,还真懂得抓女人的软肋,我估计你不是被女人彻底伤过就是混迹花丛很多年吧。赵甲第干脆闭目养神,从一个良家到不能再良家的女人转变成一个比婊子还要婊子的蒋谈乐却没有放过赵甲第的意思,继续道你老实交代,跟我很像的女人,是谁。赵甲第没有说话,蒋谈乐冷笑道,是你初恋,还是你后妈。赵甲第睁开眼睛,盯着这个不知道是运气还是直觉一语中的女人,蒋谈乐一脸鄙夷道,真有出息。赵甲第平静道别逼我。蒋谈乐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笑话,继续一脸蔑视道怎么,想操我,来啊,你不是说我是贱货吗,我就是啊,要不然一个女人会跟她的学生脱光了衣服躺在沙发上谈人生,你不操你还他妈是个男人吗。赵甲第深呼吸一口,显然已经濒临忍耐极限,蒋谈乐轻声说了一句,终于点燃最后的火药桶引线:我没有来例假。
赵甲第一个翻身就把她给上了。
蒋谈乐在被上的时候,接到程滢的电话,她竟然接起电话,一边迎合赵甲第,一边和闺蜜聊着有关国士无双的话题,直到她的喘息浓重到让对方都察觉到不同寻常,这才急匆匆挂掉手机,投入她明明是第一次却宛如如狼似虎年纪少妇一般圆滑自然的战场。
内媚的尤物。
是她主动要第二次,在地毯上,还有床上的第三次。
当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终于接近尾声,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赵甲第靠着床抽着烟,蒋谈乐替他拿着一只茶杯,当做烟灰缸。
“你以后怎么办?”赵甲第问道。
“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呗,你以为呢,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跳楼来威胁你负责,死皮赖脸要跟你在一起不成,你没那么大魅力。说实话,你长得真不咋的,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蒋谈乐一脸随意道。
赵甲第哦了一声。
“赵甲第你果然是头畜生。”赵甲第跟她一般云淡风轻,蒋谈乐反而怒了。
“你不是说被狗咬吗,你难道还奢望畜生多有良心,再说,你他妈的一个贱货不比我好到哪里去。”赵甲第笑了笑。
“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蒋谈乐也笑了。
“你说说看,我以后好发扬优点。”赵甲第确实很好奇。
“不说了,没劲。”蒋谈乐兴致索然。
“你有病。”赵甲第脱口而出,这个女人脑子要没病,绝不会跟他一起滚大床。
“我没病,有病的是我那个跟小姨子外遇的爸,还有我那个一气之下就红杏出墙的妈。”蒋谈乐冷笑道,眼神冰冷。
赵甲第把她手里的茶杯夺过猛地砸到墙壁上,一墙的破碎,狠狠盯着一脸浓郁疑惑和些许忐忑的蒋谈乐,骂道:“你个傻b。”
“傻b你也操?”蒋谈乐恨恨道。
赵甲第抬起手,就要给她一耳光。
蒋谈乐红着眼睛,眼眶湿润,抬起头,一点都不退缩。
赵甲第却是轻轻揉着她脸颊,苦笑道:“我们都有病。”
蒋谈乐破涕为笑。
赵甲第柔声道:“傻b,以后别给别人操了,我会吃醋的。”
蒋谈乐从他手上抢过半截烟,抽了一口,很老道娴熟,道:“你算哪根葱,管得着?”
赵甲第使劲揉了揉脸,点头道:“我操过,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是愿意被人操,我是管不着,但我能向你保证,会当晚就打断那个男人的三条腿。”
“又吹牛,跟20连胜一样,谁信啊。”蒋谈乐不屑道,但眼中,却有一股软弱和温暖。
“如果我没猜错,今天在弈城跟我对局的那个家伙是李世石。”赵甲第平淡道,“你觉得现实生活中,有几个男人有李世石在棋坛的地位?”
蒋谈乐错愕,随即赌气道:“那我今晚就去跟他上床。”
赵甲第忍不住又想扇她耳光。
蒋谈乐媚笑道:“吓唬你的,老娘会为你守身如玉的,你难道没瞧出我是性冷淡吗?今天愿意被你骑,纯粹是老娘实在不想再当老处女了。”
赵甲第挠挠头道:“那咋没有落红这玩意?”
蒋谈乐带着哭腔道:“赵甲第,你他妈的狼心狗肺!”
赵甲第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逗你玩呢,看你还敢不敢吓唬人。”
蒋谈乐依偎在他怀里,把烟还给赵甲第,闭上眼睛道:“其实我知道你除了对你女朋友,对其她女人,都是在很阴险很本能地下棋,是在布局,当不得真,但我乐意,谁让我是不要脸的贱货。”
赵甲第抽着烟,没有承认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