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佣兵工会,黑暗世界中鼎鼎有名的组织,是除去猎魔人工会外,最大的自由组织;就如同其中的佣兵两个字,只要你有相应的金普顿,颁布了任务,就会有佣兵去替你完成你想完成的一切——只要有金普顿,黑暗佣兵工会,接受任何任务!
这句话,并不是一句空话!
当然了,如果你想要对付的人身份或者自身实力不同的话,那么你将付出一笔令人瞠目结舌的金普顿;例如:像叶奇这样自身的实力是日耀级,而且还有着猎魔人工会的特殊身份,颁布与其相关的任务的话,最少需要七位数字的金普顿;换成纸币的话,那就是一笔令任何富豪都会仰视的财富。.
没有和面前的瞎子多说,塔克.梵卓将手中的一份名单扔给了对方,径直的说道:“一个人头一千金普顿,前面两个分别是两千和一万金普顿!”
“成交!”
瞎子将名单扔给了一旁的聋子;在聋子用那仅有的一只眼睛确认无误,并且发出了两人之间的暗号后,瞎子点了点头。
一张金票,轻飘飘的落在了瞎子和聋子的面前,塔克.梵卓转身离去——对于自己主人的命令,他虽然有所不解,但是依旧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哪怕这在他看来根本是没必要的。
没错,就是没必要;以叶奇日耀级的实力,虽然在黑暗世界中有着诸多的限制。但是只要亮出身份。任何的问题基本上都是会迎刃而解——在他向自己的家族表示了自己成为了叶奇的奴仆,并且自己的主人对自己的妹妹很有印响的第二天,他就得到了自己的妹妹安然无恙的离开了家族的城堡的消息;虽然他的妹妹并没有如同他所愿的那样来到兰丁堡,但是这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对于自己的家族,身为侯爵的塔克.梵卓知之甚深,除去应有的冷漠外,那种从灵魂深处透漏出的骄傲与蔑视,是其他外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但就是这样的梵卓家族,面对自己的主人时,却依旧选择了妥协;令他对于自己主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位存在。已经有了一个相当的认知——因此,在塔克.梵卓看来,一些根本不必在意的小人物勾结了一批海盗而已,最多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根本用不着这样破费周折的找其他人来应对,只要他的主人站了出来,一切就搞定了。
当然了,对于叶奇的做法,塔克.梵卓虽然疑惑,但却没有怠慢,在接到了命令后,立刻就来到了法特;如果这个命令没有下一步的话,塔克.梵卓将会无比的高兴——在黑暗佣兵工会发布了命令之后,前去罗斯一族所在地。等待接下来的命令。
身为血族的塔克,对于狼人的厌恶是天生的;而做为狼人的罗斯,对于塔克这种血族同样感到了讨厌;哪怕是执行着同一个命令,并且待在同一个房间中,这种厌恶和讨厌也并不会缓和、消失,反而是越演越烈起来——
“如果不是叶奇阁下的缘故,我一定撕断你的气管!”罗斯看着面前的塔克,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讨厌的神情,径直的说道:“你的活动范围就在你脚下的那一块,如果敢随意踏入到其它地方的话。我不介意重新教授一下你新的礼仪!”
“狼人的礼仪?野蛮的用餐?还是几个月不洗澡?放心吧,哪怕是因为主人的命令,我也绝对不会对深入你的‘洞穴’之类的行为有兴趣的!”塔克面带不屑的拿出一块方帕遮挡在了鼻子下方,同样表现着自己的厌恶:“如果不是主人的慈悲,你们会有这样的容身之所吗?”
“那也是叶奇阁下的慈悲。跟你这个吸血蝙蝠没有任何的关系!”
“哦,你这样的行为。我是否可以看作是你对我的主人的挑衅?”
罗斯对着塔克一呲牙,森白的獠牙充斥着野兽的气息;而塔克也毫不客气的张开了自己的蝠翼,眯起了双眼,死死的盯着罗斯。
“两位,停、停!我们现在是一条战线上的,就算不能成为伙伴,也可以成为临时的战友吧?”温和青年揉着自己被刘海遮住的额头,不住的揉着——在得知了要和这两位一起行动后,他的这个动作就没有停下来;曾经参加叶奇酒吧重新开业的他,自然见过这两位,同样也知道这两位究竟是怎么样的相互憎恨;并且,都是同样的难缠。
如果不是自己老大的命令,和确实是只有他见过两人的话,伊凡可以发誓,哪怕是去和其他同伴配合着叶奇的那支特别行动小队去打伏击,他也绝对不会和面前的这两位待在一起,做为后备而等待着,即使这样的后备看起来无限的美好,但只有身临其境的他才会明白其中的痛苦——他根本无法理解两个人是如何爆出那么多与对方直系、旁系母系父系亲属有关的名词,并且还不带重复的;这种伶牙俐齿的对话交锋,令一向自认为能说会道的伊凡都瞠目结舌,尤其是当其中的一员是狼人时,伊凡内心的惊讶简直比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老大露出羞涩的神情还有震惊。
身为血脉荣誉的一员,伊凡见过许多有着狼人血脉的成员,甚至他的好友安德如就有着一半的狼人血脉,但是不论任何有着狼人血脉的成员,还是安德如本人,都属于那种笨嘴呆舌的,经常在无法表达清楚的时候,总是会用拳头去解决问题;哪怕安德如本身的另一半血统是吸血鬼,也是一样;甚至是更为的厉害——伊凡永远忘不了,初见安德如时,自己的好友因为一块牛排。在和服务员描述要三成熟的时候。因为对方的质疑,而差点将整个餐馆拆掉的情景。
安德如,你属于狼人的那部分血脉肯定来自乡下……
看着面前狼人一族的长老罗斯面不红气不喘的与对面海湾区梵卓家族的负责人塔克之间言语的厮杀,我们的温和青年忍不住的苦笑的摇了摇头,暗自想道——我们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达通阁下,快点吧,我快受不了了!
……
黑色的祭祀袍的笼罩下,并不能掩盖卢提尔消瘦的身型;尤其是此刻,在月光的照耀下,原本就狭长、略显干扁的脸颊。更加显得狭长、干扁起来,再加上那异常突兀的双眼,整个脑袋看起来就仿佛是一个螳螂的头一般。
“他们还没有到吗?”
嘴唇上下的开合着,令卢提尔从左面眉尖一直贯穿到右面嘴角的伤疤一阵颤抖。既恶心,又狰狞——不过,在他身前的黑衣祭祀可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恰当的神情,早已经见识过这位大祭司另外一面的黑衣祭祀深刻的明白,这个时候,他应该是什么的样表现,只要他还不想死的话;虽然,对外的说法,是那些黑衣祭祀因为公务而牺牲的,但是没有谁比他们自己更加的清楚。他们的那些教友是怎么死去的。
“大人,暴风雨的出现超出了我们的预料;不仅仅是萨斯港的海面上,周围也被大风笼罩着,有些地方已经开始下起了大雨!”站在卢提尔面前的黑衣祭祀,斟酌的说道:“通讯也无法保持正常;不过,几位惩戒骑士队长表示,绝对可以按时间到达指定的地点!”
嗯!
带着浓浓的鼻音,卢提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挥了挥手,立刻黑衣祭祀就如蒙大赦的退到了一边黑衣祭祀的队伍中。对着安排自己今天去卢提尔身旁执勤的黑衣带刀祭祀双眼闪过了一丝冷厉;眼神只是一闪即逝,下一刻就恢复了黑衣祭祀呆板的表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木头人一般——相较于教廷内部的上下之分,宗教裁判所内的阶级之分是最为严酷的。比之军队都要胜上一筹;哪怕只是高了一个等级,也完全可以掌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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